聲音在外麵撒著嬌,林躍忍不住打了個顫。
可惜了連生不在家,要是在家聽到這聲音,也不知是什麼好玩的表情了。
“哢嚓!”正當他在想著連生的笑話時,門突然傳來了開鎖的聲音,同時楊金花的聲音驚喜的叫了起來:“哎呀,原來門沒鎖啊,搞得人家在外麵叫了半天門。”
林躍一拍額頭,直叫倒黴,為什麼不把門給鎖起來呢?
“連……”楊金花肥胖的身軀從外麵“飄”進來,一邊進來一邊喊著,可當她看到沙發上隻有死豬一樣的林躍,並沒有其它人時,連忙收了聲音,朝著林躍問道:“喂,小子,連生呢?”
也許是上次在林躍身上觸了黴頭,她對林躍十分不客氣。
“見了債主不問好也就罷了,你這是什麼態度?”林躍當然不會在她麵前表現得虛弱,雙手搭在沙發背上,故意裝出懶散的樣子說道。
“你……”一想到自己還欠他靈石,楊金花頓時就有些底氣不足,岔開話題道:“我問你連生呢?”
“他不在。”林躍撇了撇嘴道:“你沒事的話就快走吧。”
“他不在?這死鬼,又到哪喝酒去了。”楊金花卻沒有走,反而走到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邊坐下來還一邊嘀咕道:“這死鬼,好幾天沒看到他了,也不知在搞些什麼名堂。”
也不知是對考試的結果不關心,還是因為沒有學生參加考試,楊金花並沒有參加這幾天的新生考試,所以理所當然的沒見到連生,也不知道發生在林躍身上的事情。
林躍見她不走反而坐了下來,心中無耐至極,要趕吧,以她的性格,隻怕是趕也趕不走。
可要是不趕任由她坐在這裏,也不知她要坐到什麼時候,到時讓她發現自己真氣渙散,不知道會被她笑成什麼樣。
“喂,臭小子,你今天幹嘛了?”也許是看林躍太過沉默,楊金花奇怪的道:“你平時不是口齒很伶俐嘛,怎麼現在這麼斯文了?”
“我一般跟異類沒什麼話好聊。”林躍道。
“你說誰是異類?”楊金花一聽,臉上的肥肉抖動了起來,怒道。
林躍也不說話,隻是把臉扭向了一邊,不過那態度,卻是表明了一切。
“臭小子,你別以為有連生給你撐腰就無法無天了。”楊金花生氣的指著林躍,像個罵街潑婦一樣道:“上次要不是連生保護你,我早就把你打扁了。”
“你凶什麼凶?欠老子的錢還這麼凶,信不信老子叫你還錢?”林躍一點也不害怕,眼睛瞪回去道。
“你……”楊金花氣得肥肉抖動得更加厲害了,罵道:“臭小子,找死是不是?”
“還錢吧!”林躍說到做到,馬上手一伸,攤到她麵前要賬。
“你這個臭小子。”楊金花氣極了,想到上次就是因為他,連生還打了自己,搞得自己到現在還沒臉見連生,心裏別提多憋屈了,當即手一揚,一掌朝著林躍的肩上推了過去,罵道:“我還個屁!”
她這一掌其實並沒有用什麼力,隻不過是隨手一推罷了,若在平時,最多也是讓林躍身子晃一晃,給他一點教訓,可沒想到的是,她這一推,直覺得手像推到了一團棉花上一般,軟綿綿的,接著,林躍的身子就從沙發上摔了出去,“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草!”林躍趴在地上,仰起頭來罵道:“欠人錢還打人,你變態啊!”
楊金花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摔在地上的林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隻不過是隨手推了一下而已,這小子怎麼就到地上去了?難道是在使詐,又想在自己這裏訛錢?
剛想說什麼,外麵卻門一推,衣麻手裏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當她看到楊金花舉著手掌站在那裏,林躍趴在地上時,立馬俏臉一怒,扔掉手裏的東西便閃身到了林躍麵前,同時渾身真氣一聚,舉掌朝著楊金花打了過去。
她雖然隻是築基期,可是盛怒之下出手也是威力巨大,一掌打來,帶著隱隱的黑色,顯然掌風中帶了劇毒。
她以前就擅於用毒,隻不過跟了林躍之後,就幾乎沒有用過了,這次一出手又用上了毒,顯然是憤怒至極。
“小衣!”林躍想喝住卻已是來不及。
“小姑娘!”楊金花一見大驚失色,連連後退。
她倒不是怕衣麻,而是林躍是連生的徒弟,剛才自己也不知怎麼的把他給拍到地上去了,如果現在又把這小姑娘怎麼樣了的話,那連生回來非怪自己不可。
再加上衣麻的掌風帶著黑氣,也不知混合了什麼劇毒的玩意兒,她可不敢硬碰。
衣麻卻連連追上,一掌接著一掌打過去,她可不管楊金花在退什麼,隻要是傷了她主人的人,她就算拚了命也要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