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笑著對清歌點了點頭，卻發現白首依然在扭頭看我。
白首看我的目光很奇怪，這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當然，我也絕對不會自戀地以為他是覺得我長得漂亮才會明目張膽地盯著我看。
“你們為什麼會喜歡靈異小說？”白首突然開口問道。
“因為刺激啊！”清歌想都不想就回答道，“我從小就喜歡刺激的事情。”
“你呢？”白首盯著我問。
他盯著我看的眼神總讓我覺得有幾分不安，雖然我不屬於心思縝密型的美少女，但這個時候我也不得不多思考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而且似乎這個問題是針對我的。
有一種想法是突然從腦子裏冒出來的。
網絡是虛幻的，大家除了頂個網名在上麵聊天外，誰也不認識誰。
那麼那個說自己是“左大小姐”的冒牌貨可不一定就真的是什麼“大小姐”，也有可能是個男人。
想到這，我心裏猛然一驚，看著白首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起來。
白首似乎看出了我看他的眼神有了幾分敵意，神情一頓，露出了不解的樣子。
“可能是自己有過一些不同尋常的經曆，所以才喜歡看的吧。”我淡淡地開口，瞟了一眼白首之後，就將目光投向車窗外。
“怎麼感覺你好像對我有敵意似的。”白首忽然笑著對我說。
“沒有啊。”我淡淡地對他說，“剛才不說了嗎，我之所以喜歡靈異，是因為有類似的經曆。你看這外麵的天漸漸變黑了，不知道又會在什麼地方遇到哪位朋友了。”
我的聲音很平淡，沒有什麼起伏，聽起來有氣無力的，而且我長得略白，又從不化妝，所以在這個黃昏的時刻，顯得我的臉色不是很好，配上我的麵無表情，車裏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勺子你別鬧！”清歌笑著拍了下我的胳膊，“瞧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嚇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就這麼點程度你就害怕了？”我忽然對著清歌笑了起來，“跟你們開玩笑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笑得太魔性了，清歌和白首兩個人當時就愣住了。而我就裝作很鎮定的樣子，繼續看窗外的風景。
忽然，窗外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是一個穿著連體花裙子的女人，裙子很長，一直垂到腳麵，白色打底，上麵鋪滿了藍色的碎花，與她身後的風景幾乎可以融為一體。
女人的頭發很長，鬆鬆散散地挽著發髻，我們的車從她身邊路過的時候，她剛好低著頭，我並沒有看清她的長相，隻是當我們車呼嘯而過的時候，我看見她抬起頭來，望著我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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