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老家是在六安的一個偏遠山區,那裏民風純樸,人們熱情好客,家裏來了人不喝醉就算沒招待好。才考上大學那年,村裏人輪番請老夏到家裏吃飯,那個暑假,老夏練就了一身“千杯不醉”的本領,雪藏著帶到了省城,一直還沒有施展的機會。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夜我們不醉不歸。”老夏端起酒杯:“我幹了!”
“阿萍、阿瓊,我們今天就算開了殺戒了。”小陳這是第一次喝酒,很怕自己辜負了這幾個人一起“把酒話八卦”的好時光,一仰脖子,半杯酒喝下去了。
其他三個人一看這架勢,紛紛端起酒杯響應,直碰的杯子劈啪亂響。
喝完第一杯酒的小董就又起身往外走。被王萍喝住了:“妖怪哪裏逃?”
“我再去買幾瓶酒。”原來,小董想著三個女生一瓶,自己和老夏一人一瓶,就隻買了三瓶酒。上來一看情形,這都是一群“嗷嗷待酒”的人啊!
“還以為你想走呢!順便帶幾包花生米上來。”王萍衝著已經出了們的小董說。
菜快吃光了,飯鍋也見底了。可這5個人的晚餐才剛剛開始。
他們溫了老夏和小陳的“情史”下酒,回鍋了幾個神經外科的“八卦”當菜,推杯換盞,你來我往,笑聲繞梁。
不覺,小董有些醉意了:“我要吟詩一首。”
老夏酒量大,啤酒在他們老家都算不得酒,三個女生“虎頭蛇尾”其也沒喝多少。隻略有些“微薰”的四個人,此時都饒有興趣地等著看小董吟詩。
王萍更是饒有興趣地等著看小董,等著看小董笑話。王萍覺得寫詩不是笑話,吟出來得瑟就是笑話了。笑話下酒,自然求之不得了!
“吟來!”王萍急不可待,拿起筷子在桌邊敲著催促道。其他幾個人也鼓了掌了。
“花,因為芬芳;草,因為希望;我,因為有你在身旁。沒有了你,我就像魚兒失去了自由鳥兒失去了翅膀。”念到此處,小董激動地站了起來,語氣緩慢而又堅定:“隻剩下不盡的沮喪、無助和憂傷!”
吟完後,小董坐了下去,看著王萍。
“寫得好!”小陳一拍桌子,“水平絕對在王萍之上,都能聽懂!”
聽完這句話,老夏和唐瓊鼓掌鼓得更起勁兒了。隻有王萍坐在那裏,臉紅了,氣的;臉又白了,還是氣的!因為小董吟的那詩是她自己寫著玩的,上次小董來時在她的小本子上看到的。她朝小董翻了個白眼,發現小董正看著自己,忽而臉又紅了,這次不是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