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發絲,淩~亂的貼在臉上,她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紅。
之前還說齊軒給她下的藥,效力起來的比較慢呢,可眼下看來,那藥的效力,根本就是凶猛猶如虎狼一般。
深邃的雙眸略微低垂,完美的輪廓不再那樣的緊繃,漸漸的溫和下來之時,便產生了一種相當致命的吸引力。
濃密的睫羽微顫,他的心情仍舊是複雜無比,可是漸漸的,混合了內疚與自責的,並不純粹的,憐香惜玉的心,主導了他的意誌。
“求求你……放我出去……”分不清她的臉上是淚還是水,但她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無助,“我真的忍得很辛苦……”
齊宇的唇~瓣動了動,終究是沒說什麼,隻是深深的歎了口氣。
他將她抱了起來,回到房間。
床墊之前都被白薇給潑了水,齊宇徑直將她抱去了沙發的方向。
客廳裏暖橘色的燈光熄滅,所有的窗簾,全都被拉了個嚴嚴實實,不讓夜色中的丁點兒光亮泄露進來。
好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肯讓人窺見半分。
整間屋子,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白薇看不見齊宇,但是她能聽見他的腳步聲,還有那不規律並且急促的呼吸。
按照她原本的想法,是打算借齊軒的東風,趁機和齊宇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
可如今事到臨頭,她又略微的有些躊躇了起來。
假如齊宇今晚真的跟她做了,那他們倆算不算是偷情?
如果讓白薇自己界定,那肯定是不算的。
跟白薇薇登記的是齊軒沒錯,可是跟她白薇在教堂裏,當著神父的麵宣誓的,卻是他齊宇無疑。
所以算來算去,這簡直就是一筆糊塗帳吧。
胡思亂想之間,齊宇的氣息近了,腰上多出一隻手掌,他抱住了她。
身子裏被下了藥,之前被衝了冷水,她才能找回些腦子多了些思考,可是現在被他一碰,白薇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想要他的人。
他努力不去感受指尖滑膩的觸感,本來就什麼都看不見,也仍然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再忍,他就幫她。
總歸是不可能,讓她出去找什麼鴨子或者牛郎。
等一等。
鴨子?!
牛郎?!
她到底從哪兒冒出來這種荒唐的想法?!
無法理解的怒意莫名出現,齊宇毫無預警覆在了她的身上。
親吻。
一點也不溫柔。
毫無章法。
如同急切的狂風驟雨,粗~魯的將她身上那些尚未幹透的水珠抹去。
然而,他再急,他再快,卻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仿佛對待一個特別容易破碎的白瓷娃娃,他幾乎可以算是小心翼翼。
然而當他將她的裙子堆上了腰~際,所有的動作卻又停頓了下來。
她身體裏的藥性可決不允許他半途而廢,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她難耐的動了動身子。
這種事情,是個男人就會有一種本能。
他再不猶豫,理智也有了些許的缺失,抬起她的腿來,他又湊過去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