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極冷極熱後的玻璃會是什麼樣的嗎,沒錯,會碎裂成渣渣,就像這時沐江的那張老臉,顧南覺得他站這麼遠,都可以聽到臉皮碎裂的聲音呢!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裏,就沒他顧南什麼事,就眼睜睜的看著沐笙歌以雷霆手段辦了那個連名字都沒有出現的小導購,而全程沐江都像隻哈吧狗一樣圍沐笙歌。
經此事,沐大小姐似乎也沒興致了,於似乎又逮著,咳咳,是帶著顧南回去,無奈的是他們倆壓根兒就沒開車,就在沐大小姐想打的回去的時候,群中就衝出一個人,飛撲到顧南懷裏,招呼都不打的就嚎啕大哭起來。
“你這個負心漢,我都有了你的孩子了,你還在外麵勾三搭四,你對得起我們娘倆嗎?我都有你的孩子了呀!”顧南蒙了,他這輩子一定和逛街這兩個字犯衝,上次逛被綁架,這回逛被汙蔑,果然因該乖乖的呆在家裏宅一輩子才對。
然後顧南背後一涼,機械的回頭,沐笙歌的眼裏己經堆起了冰碴子,嘴角邊掛的弧度也顯得格外的魔性。須知沐笙歌這種一出生就注定不凡人,占有欲都強到奶奶家,對於自己的東西都達到“除了我誰都別想碰”程度。
顯然沐笙歌早就顧南當成自己的東西,但凡她沐笙歌的東西被碰了,要麼就辦東西,要麼就辦那個人。顧南覺得沐笙歌會把他辦了。
“這位小姐,有話我們好好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顧南推開那人,頂著沐笙歌格外森寒的笑魘,和群眾看畜生的眼神,頭皮發麻的說。
“你都不認我了,這個狐狸精哪裏有我好,我陳麗是瞎眼才跟了你,你這個混蛋。”不那廝哭的更凶了。顧南不語,如果說希塞爾是那種微微一笑就可以讓宅男們冒粉心的人,沐笙歌就絕對是那種不用笑,往路口一站,滿街都可以撿到粉心的那種。所以比起你這個滿臉長豆豆的人,絕對被沐笙歌完爆了呢。
見顧南沒有說話,陳麗鬆口氣,叫罵的更大聲,唯恐天下不亂,就怕路人不圍觀。說到激動的時候還甚是入戲的想扇顧南一巴掌,結果手還沒揮下來,就被一雙結白如玉的手抓住。
“你想對我的人做什麼?”沐笙歌以君臨臣下之勢睨了一眼陳麗,看的陳麗心裏發寒,直覺這女人不好惹。顧南鬆口氣,終於打算出麵。
陳麗想要掙開,但手腕就像被蛇一樣纏住,掙脫不得。“他是我老公!啊!!”陳麗覺得手骨快碎裂了,疼痛感從手臂上傳來一路傳到大腦,疼得她直抽搐。
沐笙歌森冷的說,“你剛剛叫他什麼?”陳麗感到沐笙歌的手在縮緊,急忙大叫,“是我認錯人了,是我認錯人了。”沐笙歌冷哼,發收的更緊了,隱隱都能聽見骨骼在摩擦的聲音,“我問的是,你剛剛叫他什麼?”
“老,老公……”陳麗覺得地會死,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捍死她。
“哢吱!”在場的人都隱隱覺得手腕疼,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一步。
“我都沒這麼叫過,誰借你的膽子亂吠,滾!”笙歌氣勢一淩,叫的陳麗頭也不轉的逃去。
“看什麼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然後顧南也是平生頭一回見到這麼訓練有素的撤離,不禁要給沐笙歌點個讚,女王大人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