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父子偏頭疼,最近諸事不順,市場不好,股票大跌,客戶又那麼愛爽約。一連串串下來不得不讓人覺得有人在背後使絆子。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顧家,默默的咬了一把牙,除了那些古門世閥,有能力算計他沈家的,少之極少。不湊巧的是他們沈家還算計不了顧家。
沈易臉色陰霾,沒想到那群費物特麼的會把顧南放跑,把顧南放跑也就罷了,還特麼的抓了希塞爾,徹底斷了美國市場。
看著桌子上的文件就來氣,沈易把桌子上的文件掃開,氣的直抽。
沈平看著自家兒子,終究是太年輕不成氣候,“罷了,兒子關山雖然很重要,但是把公司賠進去,太虧。”
“爸,你別說了,關山投資我們準備了三年,為了抽出資金,我們撤了那麼多投資,早就沒有退路了。”沈易淡道。
沈平有些猶豫,沈易見父親躊躇不斷,恨聲說到,“爸,你還想一直被顧家壓一頭嗎?富貴險中求。鬥不過顧家,還鬥不過顧南那個費物?”
沈平低歎道,“兒子,顧南不是好惹的人,當年金融危機,個公司都人人自危,顧家那時獨大,受創也最嚴重。後來顧南從M城回來,以強勢手腕迅速讓顧氏回轉,個企業紛紛效仿才沒被這場金融危機吞噬掉,你爹我也自愧不如,千萬不能和這種人對上。”
“他也隻是從M城回來,並沒有事實論證顧氏,是在他手上回轉,再者這幾年他一直無所作為,沒什麼好怕的。”沈易見父親這麼欣賞一個無所作為的人,心裏就有些不爽利。
沈平幽幽歎了口氣,低聲說,“避其鋒芒,隱於山莽。”還需要什麼證據?那個人的兒子,那樣的血統,還需要什麼證據?當年那個人逝世,為了爭奪領養權,都特麼快打起來了。
“哼,爸,我自有辦法,你不用操心。”
沐笙歌常年呆在本家,又是嫡長女,一天的行程大多是吃,學學學,吃,學學學,吃,睡。活的跟個漢子似的,對女孩子該有的舉止一向不通,比如該怎麼逛街。
正常女孩子的逛街模式因該是買買買,而沐笙歌的逛街模式已經開起了免打擾,從街頭逛到街尾,在從街尾逛到街頭,不進店不看貨,重複了三遍以。
終於在第四遍的時候,顧南忍不住了,“沐笙歌你要甚?能不能不要打著逛街的名頭,讓我陪你一起鍛煉身體啊?”沐笙歌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作為以後要和我白頭到老的人你要叫我笙歌。”然後又伸出了一根指頭,“第二,我高興!”
……
“就算你這麼說,晚禮服買了嗎?首飾買了嗎?你該不會要在爺爺的60大壽宴會上,紅配綠吧?”顧南講完,就覺得腰上一痛,沐笙歌的手死死的揪在他腰上最肥的肉,而且還是文掐武掐一起來的那種。
“聽說打是親,罵是愛,你感受到我對你濃濃的愛意了嗎!”感受到了,深刻的感受到了,都快飆淚了,能不深刻嗎!
“你喜歡我哪一點,我改還不行嗎。”顧南咬著牙,因為他怕如果不咬著,馬上就會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