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接受了,那就要擔起這個責任來的。
這家夥每天都很負責地,頭戴一朵大紅花巡山。
門派裏的弟子們上早課的時候,這家夥也會去。
不過人家是上課,她是去躲在樹上睡覺的。
師尊們在上麵講,她在下麵睡。
弄得弟子們哪有心思上課。
老祖也太幸福了。
而且雲年獸這個老祖,還會在他們出醜的時候笑話。
就是那個笑聲。
“咯咯咯咯咯咯……”
睡覺吧,嘲笑吧,都還好了其實。
最要命的是,這家夥有時候睡著了,不自覺就變成了人身。
她自己獸類審美,覺得獸態最好看,可是門裏的弟子們都是正常的人類審美。
那麼一個穿著清涼的大美人就睡在離你不遠的地方,睡得臉色紅撲撲的,好看極了,美豔無比,誰還有心思上課。
師尊們又礙於這家夥修為高,地位高,根本敢怒不敢言。
憋著,狠狠地憋著。
大多數時候,這家夥都來。
也不知道老掌門到底是讓她做護山獸的還是做弟子陪讀的……
偶爾,十分偶爾,這家夥會不來,一般這個時候,師尊們都會特別開心。
沒錯,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這家夥就是個坑貨。
後來,魔派攻來,山門被滅,這家夥守著護山大陣到最後一刻,活活被燒死了。
這是這家夥這輩子最道德的一次了。
然後就把小命弄丟了。
大頭獸想到這裏,似乎又感受到了那火的溫度,嚇了一跳,一哆嗦。
鈴鐺一抖。
有腳步聲過來了。
大頭獸立馬裝睡。
在透明圈圈裏飄來飄去。
金光大盛。
大頭獸偷偷耷拉開一個眼皮子偷看。
“你醒了。”
金光似乎被主人有意攬去了。
雲年獸直接被拆穿了。
好尷尬呀……
她索性睜開眼睛。
看著麵前這個仙君。
“呀,是你!”
雲年獸認識他,他就是當年救了她的那個神仙伯伯,給鈴鐺的那個。
兩個肉爪爪安安分分地合在一起作揖,“雲年謝過上仙伯伯救命之恩。”
某上神:……伯伯?
“吾名白澤。北之極大帝,統領整個天界北域。”
雲年獸順從如流,“白澤伯伯。”
你他麼把伯伯兩個字去掉會死啊!
“過橋的時候喝孟婆湯了嗎?”
“啊?沒有……要補喝嗎?”雲年獸膽戰心驚。
她不想喝,她還想記著顧月承那個凡人呢。
她最喜歡他了。
“那你可看出來了我是誰?”白澤忽然有點臉紅。
臉紅嘛……是應該的。
從前在人界,他隻是把她當作小孩子養。
可如今歸了天界,她真的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孩子了。
幾百歲的年紀,在雲年族一萬歲才成年看來,也就是剛剛脫離嬰兒的水平。
也就是雲年族天賦彪悍,而且如今一族盡滅,天道福運全落在她一個人身上了,所以才能那麼快化形。
可是這也不能磨滅這家夥本質上就是個小奶娃的事實。
白澤有些憂傷,登臨神位多年,年紀確實有點大的……
如今是老老老老老牛吃上了一顆寶寶草……
不過,既然接受了,那就要擔起這個責任來的。
這家夥每天都很負責地,頭戴一朵大紅花巡山。
門派裏的弟子們上早課的時候,這家夥也會去。
不過人家是上課,她是去躲在樹上睡覺的。
師尊們在上麵講,她在下麵睡。
弄得弟子們哪有心思上課。
老祖也太幸福了。
而且雲年獸這個老祖,還會在他們出醜的時候笑話。
就是那個笑聲。
“咯咯咯咯咯咯……”
睡覺吧,嘲笑吧,都還好了其實。
最要命的是,這家夥有時候睡著了,不自覺就變成了人身。
她自己獸類審美,覺得獸態最好看,可是門裏的弟子們都是正常的人類審美。
那麼一個穿著清涼的大美人就睡在離你不遠的地方,睡得臉色紅撲撲的,好看極了,美豔無比,誰還有心思上課。
師尊們又礙於這家夥修為高,地位高,根本敢怒不敢言。
憋著,狠狠地憋著。
大多數時候,這家夥都來。
也不知道老掌門到底是讓她做護山獸的還是做弟子陪讀的……
偶爾,十分偶爾,這家夥會不來,一般這個時候,師尊們都會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