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她是做夢也想不到楊柳這麼怪的點子。
“徐放鶴的回答顯然不對。”千千忍不住的問,“楊柳,那應該怎麼回答?”
“不知道。”楊柳回答的簡潔明了。
千千有些臉紅,“對不起,楊柳,我知道,不應該問你這個問題。這是你們的秘密,你說的對。。。。”
看著楊柳微笑的看著自己,千千有些赫然,“楊柳,怎麼了?”
楊柳伸手輕輕的拉住千千的手,“千千,我已經說過,若你都不信任,我還能信任哪個?我們暗語的答案就是不知道。”
千千一愣,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不由啞然失笑,“這麼古怪的答案,要讓我想半天才明白!”
楊柳多少有些得意的樣子,“我們想出的東西,就是讓別人意料不到。開始司空明還覺得不妥,後來總算讚同了我的主張。千千,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會告訴你答案,但是這次不同,我想你應該知道的更多,那樣你會更安全。”
千千蹙眉,“那你呢,楊柳,我真的很擔心。雖然我知道你有三司,可是另外兩個,我從來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豹組的徐放鶴既然得不到司空明的信任,但是司空明在哪裏?”
楊柳歎息一口氣,“這是我的底牌,不到最需要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人看到。不僅你沒有見到過司空明,就算徐放鶴也從來沒有見過。千千,我不是不信任你,我隻怕告訴你,你見到他的時候,難免的露出馬腳。其實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他並非人在千裏之外,而是一直都在我們的身邊,而且一直和我保持聯係。”
千千聽到了真的嚇了一跳,“真的?”
“當然是真的。”楊柳隻是想笑,“你多半猜不到他是誰,很難有人猜到他是誰。你放心,我遠遠比你想像的要安全。”
“你不會說司空明就是崔貞愛吧?”千千不能不這樣猜測。
楊柳瞋目結舌,“千千,對於你的猜測,我自愧不如!”
千千也是忍不住的笑,覺得沒有可能,“你若說崔貞愛就是司空明,那估計上帝都想不到。”她的神色已經輕鬆了很多,這些日子,她其實一直都在焦慮中渡過。這下陡然聽說楊柳一直在運籌帷幄,多少有些放心,她知道楊柳不會騙她,“楊柳,既然牛孝天接替了你的工作,接下來,你要做什麼?”
“千千,你可能不知道,梭哈中有一種技巧叫偷雞。”楊柳嘴角一絲狡黠的笑,“底牌小的會采用高姿態嚇退敵手,但是底牌大的,卻要示弱,盡可能爭取一副牌局中更多人的跟進。我們現在有底牌,需要做的就是,吸引更多人加入進來,然後從這次牌局中,得到的最多!”
***
楊柳如果說過去的三周,無所事事的話,那他在隨後的日子裏麵,更是無聊。就算是坦瑟上校用來監視楊柳的德維上尉,對他好像都已經失去了興趣,很久不來拜訪。
F國大選在即,牛孝天不知道是因為慚愧,還是太忙,本說趁楊柳有空的時候,洽談一下尚可飯否。可現在他好像忙的飯都顧不上吃,更不要說來看望楊柳。
楊柳做網蟲的時候,千千就看電視,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對政治如此的有興趣。或許女人天生就是政治動物,早早就用粉餅構造政客的臉皮。心思的細膩迂回就算政客的勾心鬥角都是自愧不如。
千千喜歡看電視,更是因為裏麵有牛孝天。她想看牛孝天,是因為比較厭惡牛孝天。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可能不講理由,她要是厭惡一個男人,更是沒有理由。
可就算千千討厭牛孝天,卻不能不承認,這個牛孝天的發展之快,影響之廣,就算是楊柳,都是不能比擬。
楊柳更習慣暗中*作,做幕後的推手,但是牛孝天則不一樣,他是突如其來,卻在幾天之間,遍地花開。這得益於他本身的名氣,他來到這裏名義上休假,卻在基尤的邀請下,舉辦了一次義演,義演的收入全部用來做慈善,這讓M黨的民意測驗的滿意指數轉瞬高了兩點。
當然民意測試滿意指數,到底是不是牛孝天的功勞,別人不得而知,媒體的報道永遠比真相要吸引別人的眼球。
不過一兩周的時間,牛孝天已經成為這裏的政客新寵,不管M黨,是W黨,都會想辦法拉近和他的關係,他曝光率看起來比T先生還要多。如果是外人到此,多半以為是他大選。不過他倒有個底線,那就是莫談政事,他可以為任何黨做什麼有利公益的事情,但是媒體問他支持那個政黨的時候,他總是拿出無可奉告的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