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什麼，”牛奮很想問一句，劉總你昨晚幹什麼那麼累？隻是還惦記著有沒有命去吃午飯，隻好說道：“楊總也在呀？”
“在，在，你是找我的，還是找他的？”劉婷婷柳眉一豎，杏眼圓睜，“他在這怎麼了，你能來，他不能來嗎？”
牛奮隻想縫住自己的嘴，“劉總，這都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事情是這樣的，”劉婷婷也覺得自己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今天早上，我正在休息，楊柳突然來敲門。他也是才來，對了，楊柳，你找我做什麼？”
楊柳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說，更不知道劉婷婷的乾坤大挪移如此的精純，愣了下，“你們都累了吧，不如進來說？”
二人走了進來，坐到了楊柳的對麵，三人六眼的有如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楊柳，你找我什麼事？”劉婷婷有些不滿，看起來如果沒事，就要把他轟出去。
“事情是這樣。”楊柳不愧聰明人，很快的想到了理由，“牛奮，我見過你。”
“啊？”牛奮差點想要跳樓，“楊總，我也見過你。半年前就見過。”
楊柳咳嗽了一聲，鄭重道：“我是說兩天前。”
“哦，那是。”牛奮不能不佩服楊柳思維的跳躍，隻能點頭，“是呀，那天是晚上。”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楊柳接過了劉婷婷的不滿，發泄到牛奮的身上。
牛奮小媳婦一樣的受氣，隻能苦笑，“我就說，還是楊總了解我。”
二人唇槍舌劍，好像又回到了先鋒者，不由的一陣溫馨。牛奮望著楊柳，突然希望他不變多好，他還是自己的老總，劉總也是，楊柳還是劉婷婷的未婚夫，自己還是默默的為他們祝福。
這個願望，到底能不能實現？
“我當初看到了牛奮，”楊柳突然有些慚愧的樣子，“婷，嗯，劉總，他說你也在餐廳吃飯。”
“哦？我怎麼不知道？”劉婷婷接了一句，有些氣憤的樣子，“楊柳，你太過分了，好不容易在這裏見麵，你既然知道我在，知道先鋒者的員工也在，怎麼不過來打個招呼。牛奮，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在理？”
牛奮麵無人色，隻覺得這兩位的演技就算影帝影後見到，都會買塊豆腐撞死，“嗯，這個嘛，那個……
“這個的確是牛奮的不對，”楊柳一句話差點沒有噎死牛奮，大手一揮，又把安給他的莫須有罪名抹去，“不過呢，我也知道，牛奮向來都是粗心大意。劉總，你不用責怪他。我當時有事，急匆匆的離開。後來呢，越想越不對勁，劉總說的不錯，大家千裏之外的碰到不容易，我就足足的打聽了兩天，挨個酒店來找，終於找到了你們的住所。”
牛奮隻想逃到千裏之外，能做的隻有點頭，示意明白。
楊柳覺得得意，偷空向劉婷婷眨下眼睛，“這不，我也早上才來，牛奮，我來沒有多久。”
牛奮‘嗯’了一聲，不知可否。
“我其實找劉總，就是敘舊。”楊柳結束了表白，隻想向劉婷婷表功，可是又怕劉婷婷砍他，所以隻能望著牛奮，深情款款，“你來這裏幹什麼？”
牛奮咳嗽了一聲，“其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滴。”
“你能不能長話短說？我有些餓了，想要去吃飯。”
人與人不同，花有別樣紅，剛才楊柳的長篇累牘，劉婷婷倒是可以容忍，但是對於牛奮，顯然不會這麼客氣。不過這也多少包含了心虛的成分，楊柳的說法聽起來很不錯，但是不經推敲，而且漏洞太多，和劉婷婷剛才說的顯然對不上口型。劉婷婷隻想把這件事輕輕的帶過，偏偏楊柳好像還有些秉燭夜談的味道。
牛奮這個鬱悶，豈止跳樓了得，“那我就長話短說，其實我來這裏，不是我要來這裏。”
看到劉婷婷望著白癡的眼神，牛奮隻有補充說明，“是有人讓我帶個話。更準確的說，是給楊總帶個話。”
“什麼？”劉婷婷臉上失色，望了楊柳一眼，第一感覺就是殺手要牛奮帶話，不然怎麼知道楊柳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