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不敢問,你是不是也玩什麼月黑風高夜的遊戲。殺人放火去了,隻是笑笑,想要像以前一樣拍楊柳的肩頭,卻又不敢,“兄弟,大哥真的慚愧,以前都隻忙著讓你經營,忽略了你的生活,為了大哥的這個夜店,苦了你了。”
“也不算太苦,隻不過龍哥,對不起。”楊柳說了一句讓龍威心驚肉跳的話。當他以為楊柳要說什麼,對不起,我是臥底的時候,聽到楊柳說了句,“我要走了,不能再幫你了。”
那一刻的感覺很空洞,龍威說不上是希望還是失望,是期待還是無奈,“你要走,為什麼要走?”
為什麼要走?龍威覺得自己心知肚明,花劍冰和楊柳玩了一場老鼠和貓的遊戲,既然老鼠死了,貓當然也玩不下去的。
“我有其他的事情做。”楊柳還是老一套,“不過要走的時候,我還要做一件事情。”
龍哥嘴裏發苦,暗自想著,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隻是能肆無忌憚炸死花劍冰的人,他還是得罪不起,“兄弟,你要做什麼?”
“給你介紹一個人。”楊柳還是臉含微笑,“這個是牛孝天,這個呢,Ort,都是我的朋友。”
“啊?”龍哥有些詫異,半晌才想起牛孝天是什麼人,那個紅遍東南亞的佛心歌星?
他沒有見過牛孝天,但是卻知道牛孝天是個慈善大戶,他開演唱會的條件不苛刻,可是也很難做到,前提條件有一個,無論多少錢,每場演唱會的收入必須捐贈一半出去做慈善!
這個條件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的,卻讓很多人為難。
因為在那些人的眼中,這些錢就是打了水漂,曾經有幾家公司想開出條件,你不就是一個戲子嗎,裝的和聖人一樣幹什麼,大家私底下多給你點錢,不報稅的行不行,牛孝天隻是說,我給你們點錢,讓你們把這些話刊登到報紙上,行不行?
這句話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被捅到報紙上,結果被網友熱評為當年最有魅力的語言第一位!
當初牛孝天在東南亞巡回演出的時候,也是因為這個原則收到了個信封,裏麵裝顆子彈,那是當的的黑社會的威脅,用意很簡單,交保護費了。
當的警方如臨大敵,嚴陣以待,結果是牛孝天的演唱會如期召開,足足的三場,一場不少,雖然流傳的小道消息,演唱會上會有爆炸,可是去聽的人隻有更多,這可以看出牛孝天的威力甚至超過了炸彈。
結果爆炸是有,三天後,牛孝天一走,當地的一個黑幫就是爆炸連連,幾乎被人連根掘起。
別人或許不知道,黑社會的都明白,那是威脅牛孝天的後果。
就是這樣的一個能人,竟然光臨這個不起眼的夜總會?龍威實在難以想像!
“你好,我是牛孝天,龍哥是吧?聽師父說過,”牛孝天態度可以說是不卑不亢,伸出手來,和龍威握了下。
牛孝天的手指修長,一看就是藝術家的手,但是卻也有力,他的一雙眼睛很怪,這是給龍威的第一感覺,他像是看著你,又像是沒有注意你,但是你隻能覺得,他不會重視你,但是也不會忽略你。他的善意不用表達,但是你看到他的眼睛,你就會覺得,這樣的一個人,實在是普天下都難得找出第二個,他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你的內心!
“師父?”龍哥握著牛孝天的手,不敢用力,卻也不敢鬆開,現在他就是魚肉,就是不知道別人是紅燒還是清蒸,隻是牛孝天和楊柳的關係畢竟還讓他有些好奇。
“不錯,楊柳是我的師父,”牛孝天不急不緩,笑著轉頭望向了楊柳,“沒有他,也就沒有我的今天。”
紅綢此刻震驚莫名。
自從牛孝天出現後,紅綢就感覺,血液流動不是停止,而是幾乎倒流。
牛孝天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她的想法和龍哥差不多,關於這個人的奇聞怪異都電閃般的劃過她的腦海,當然她的記憶和黑社會無關,她的檔案是,牛孝天,男,天聲仁心,信佛,好歌唱。每到一處,引起癡男怨女無數追捧,時代雜誌名人。很多人都說他連載十多期都不會有任何人反對,隻不過因為他為人低調,而且有勢力,聽說時代緊接著一期還是他的宣傳,隻是被他否決,不願再上時代而已。他的粉絲隻能用瘋狂來形容,他來過這座城市兩次,曾經引起這個城市四個小時的交通大堵塞,由此魅力可見一斑。
第十六節技驚四座
當年牛孝天的演唱會,紅綢打破了腦袋才從黃牛黨手中搶過一張票,隻是很可惜,後來進場後,隻能用高倍望眼鏡遠遠的呐喊關注,今年也有一次,她想去,隻是怕被踩死,隻能忍痛作罷,所以她不知道當初楊柳也在,而且還登台獻藝一曲。
隻不過就算她去了,她也多半認不出楊柳,楊柳套子裏麵的人一樣,倏然來去。但是這些已經無關緊要,她注視著牛孝天,不敢尖叫,她隻怕尖叫一聲,自己再沒有機會和他如此的親密接觸。
紅綢看到追星的小弟弟小妹妹們的時候,都是覺得不屑一顧,可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有這種時刻!
或許是感覺到紅綢的注視,牛孝天抽出手來,轉頭望向了紅綢,“紅綢小姐是吧?我聽師父說過你呢,他說你很不錯,可以認識一下。”
“啊?”
紅綢愣在那裏,那一刻,差點愛死楊柳。
楊柳實在的可愛,沒有看出他那張二五八萬的臉,竟然有著三六筒一樣的可愛,他竟然向牛孝天介紹過自己?
隻不過紅綢還是有著龍哥一樣的不解,聽到牛孝天管楊柳叫師父,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靠,老鼠愛上貓了。
她沒有猜中開頭,也沒有猜中結局,所以她還是吃吃的問了一句,“牛先生,你說你能有今天的演唱成就,是因為你師父?”
看著牛孝天點點頭,紅綢想要去撞牆,她聽過牛孝天唱歌,也聽過楊柳唱歌。她聽牛孝天演唱花了幾張老人頭,聽楊柳唱歌卻是個很偶然的機會。
當時來了很多客人,客人很好麵子,為了麵子,一定要楊柳給個麵子,聽說那個客人叫牛奮,是楊總以前的同事,和楊總不錯呢。
當然這個麵子要求並不難,就是讓楊總唱首歌而已,當初牛奮看楊總的眼神隻能用膜拜來形容,而根據牛奮的描述,這個楊總除了不會生孩子,這世上就沒有他不會的。紅綢當時就覺得這兩個男人有問題,說不定有什麼不得不說的秘密,楊總推辭不過,隻能高歌一曲。
唱完後,楊總的自我感覺倒還是不錯,隻不過已經技驚四座,這個技驚四座的解釋是,楊柳開始唱歌的時候,還有十幾個人在坐著聽,等到他唱完之後。座位上就隻剩下四個人,而就算這四個人,也已經被驚的麵無人色!
四個人中當然有紅綢,有牛奮,還有一個劉總,長的很不錯的一個女人,還有個小姑娘,聽說叫做哈裏波董,紅綢不明白,怎麼看起來好好的一個小姑娘,黑頭發,大眼睛,黃皮膚的,竟然有個外國名字?
小姑娘很崇拜的看著楊柳,紅綢為小姑娘感覺到悲哀,她覺得這個小姑娘看上了楊柳。所以能容忍他的缺點。楊柳當初估計也是這個感覺,所以首先問,小董,我唱的怎麼樣?哈裏波董發話了,楊總,你一直說我唱歌會把狼招來,我發現你唱歌狼絕對不會來。當時楊總臉色就有些發綠,哈裏波董還是補充說明了一句,隻要你唱歌。狼聽到隻有暴走的份,楊總。謝謝你。楊柳當時有些不明白,還能問一句,謝什麼?哈裏波董有些開心的說,你終於讓我找回了唱歌的自尊。
楊柳當時差點沒有氣的端茶送客,隻好求助那個仰慕他的牛奮。牛總,我唱的沒有那麼差吧,最少我唱的不會太走調?牛奮當時臉色有些蒼白,強笑說一聲,楊總,誰說你走調,你一句都沒有走。當紅綢悲哀的以為,愛一個人就要容忍他的缺點,男女都一樣的時候,牛奮補充了一句,你的調根本就找不到,何來走調之說?
紅綢大笑,楊總大怒,端著茶杯的手都有些發抖,卻還能不扔出去,紅綢都有些佩服他的好脾氣,最後楊柳無可奈何,隻好求助技驚四座中的最後一座,他看都不看紅綢的,也不征詢,他知道紅綢肯定沒有好話,所以他問那個姓劉的女人,含笑帶情,劉總,我唱的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差吧,說真的,我怎麼從來不覺得,別人聽我唱歌後,都說我唱的,特別像那個情歌王子呢?那個叫劉婷婷的女人倒是含蓄,幽幽的說了一句,差點讓楊柳吐血,楊柳,以前我一直覺得欠你什麼,隻不過今天我聽了你唱歌後,我想,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紅綢噴血衝出了包廂,把這件事情一說,夜總會裏麵的小姐,再也沒有哪個會邀請楊總共唱一首。
就是這樣的人,竟然能當歌神牛孝天的師父?紅綢有些悲哀,心上人呀,你快點披著金色戰甲,腳踩七色雲彩來吧,來吧,一金箍棒打死我吧!
師父臉含慍怒,咳嗽了一聲,紅綢這才醒悟過來,“那個,那個,楊總,這個,這個,這個真是名師出高徒呀。”
說了這句話的紅綢覺得想暴走,如果網上有評論的話,這句話絕對可以上選十大無恥語言之首,相比而言,那些公交家屬都反恐的理論,實在是和諧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