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真的需要我們的幫忙怎麼會不給我們麵子?她的解釋太滑稽了,楊總,你不好意思問,我幫你問了。”牛奮對劉婷婷的態度很不滿,解釋聽到了,可是這種解釋,從他和楊柳的關係上來講,很難解釋地通。
“她說什麼?”楊柳忍不住的問。
“她說以前有個男朋友,出國了,本來以為死了呢,沒有想到後來又回來了,所以劉總可能又找到初戀的感覺了吧?”牛奮皮裏陽秋的諷刺了一句,覺得好像心中的那口氣還沒有吐出來,繼續說道:“你說這算什麼事,她說和你訂婚是立場不堅定,哦,你一句立場不堅定,說把人家甩了,就把人家甩了,你當哥們是什麼?皮球嗎?這不是什麼先來後到地問題,也不是春運你起的早就能買到票地問題,有的時候,起的早還有票賣光的時候呢。”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楊柳忍不住的笑。
牛奮看到了楊柳的笑,心中反倒是想哭,他想說一句,哥們,有痛苦的時候,還是哭出來的好,隻不過眼珠子轉了轉,“我隻是想說,感情這東西,也不是分時間早晚的問題,劉總的這句立場不堅定,太過可笑,不過楊總,你走到哪裏,我跟到哪裏,和她那樣的老總共事,我沒有安全感!”
“你有空嗎?”楊柳突然問了一句。
“怎麼?”牛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終於醒悟,連連點頭,“有空,有空,你沒有聽我向劉總說,請假了。”
“那好,你陪我走走。”楊柳走出了奧神大廈,回頭望過去,突然歎息一聲,“你知道我看到這座大廈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多半是睹物思人吧?牛奮想這麼說,卻覺得有些傷人,隻能搖頭,“我不知道。”
“不止這座大廈,所有的大廈,不過是鋼筋混凝構成的,這本來是給人提溫暖躲避的環境,可是為什麼人進入了裏麵,也被染上了鋼筋的硬,混凝土的陰冷?”
楊柳凝望著大廈的玻璃幕牆,陽光照在上麵,折射出頗為強烈的光芒,他突然醒悟了過來,以往的時候,他看到的都是柔和的落日輝照,無私的灑在每個人的身上,隻不過匆匆忙忙的人群通常都是頭都懶得抬起一下,太陽的光輝是無私的,無私的讓人已經忽略到它的溫暖,或許隻有在陰冷的天氣才能想起它的好,可是楊柳看到這個光芒的時候,卻意識到,自己很可能,再也不會踏入這裏。
“楊總,你怎麼了?不就是被人甩了,用不著這麼意誌消沉吧,我其實比你慘,我以前的記錄,三天被人甩四次呢。”牛奮有些擔憂,希望楊柳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楊柳搖搖頭,已經緩步向前走去,牛奮跟在他身邊,不知道說些什麼,街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嘈雜,牛奮心中更亂,他隻怕楊柳去撞車,好在他的設想並沒有實現,楊柳走過了幾條街道,來到了一家花店前。
“楊總,你做什麼?”牛奮茫然不解。
楊柳笑了下,推門走了進去,一個小姑娘迎了上來,“歡迎光臨,先生,需要什麼?”
“我想問個事情,可以嗎?”楊柳笑著問。
若是別人這麼問,小姑娘多半早已拿掃把轟他出去,隻不過望著楊柳的笑容,小姑娘隻是笑,“當然可以。”
“我是先鋒者公司的。”楊柳報出家門,讓牛奮覺得不解。
“先鋒者?”小姑娘有些詫異,“什麼事?”
“是這樣的,”楊柳緩緩道:“最近你們送的花……”
他拖了個長音,小姑娘顯然不知道楊柳的用意,忍不住的問,“怎麼的,有什麼問題嗎?”
牛奮才有些明白,原來楊柳要自己充當把私家偵探,過來調查,莫非還要和劉總的前男友決鬥?
“不是這樣,”楊柳搖搖頭,“玫瑰花很好看,隻不過最近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劉總沒有說呀?”小姑娘有些詫異,“她付了錢,訂了花,說連續送一個星期的,這都是預定好的,不能退的。”
牛奮愣住。
“哦,是這樣,劉總沒有說,以為能退呢,”楊柳倒是臉色如常,“那我回去再問問。”
二人才一走出花店,牛奮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楊總,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