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雖然說沒有見過虎哥,可是好像對於這裏並不陌生,進了一棟大廈後,直接按的頂層,四人呆在電梯裏麵,楊柳輕鬆的看起像吹口哨的猶大,水滸三傑都是改念阿彌陀佛,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意料中的劍拔弩張的鏡頭並沒有出現,一道大閘門攔到了前麵。
水滸三傑看到這個架勢,首先想到的是這個住在頂層的虎哥的威嚴,有錢,不可侵犯,楊柳嘴角浮出一絲微笑,多少有些譏誚,他想的更長遠一些,心虛有鬼的人才會如此的嚴防死守,虎哥從這道門看起來,已經有些外強中幹。
按了下大閘門的電鈴,不到片刻,傳來了一個聲音,“誰?”
“我。”楊柳回答的和沒說一樣。
果不其然,問話聲帶了一絲疑惑,“你是誰?”
“我是楊柳。”楊柳這次總算說了點有用的信息。
“楊柳?楊柳是誰?”那麵的聲音還是疑惑,頓了一下,好像詢問屋裏的人,“誰認識楊柳?”
水滸三傑有些膽顫,聽這個腔調,好像屋內的人是不少,和虎哥在一起的不會是綿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鴻門宴?楊柳就是赴宴的劉邦,而自己三個就是樊噲吃的那個豬腿?
“楊柳?”一個詫異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是一陣竊竊私語,閘門上最上有著一個攝像頭,楊柳對著那個整理一下儀容,笑了下,他的微笑引起了‘乒’的一聲響,楊柳推開大閘門,閑庭信步的走了進去。
水滸三傑麵麵相覷,一咬牙跟在後麵,不知道屋裏麵是否已經壘起七星灶,銅壺煮三江,擺開八仙桌,招待十六方的架勢,大門打開的時候三人向裏一望,都是吸了口冷氣,人倒是不多,可是房間實在有些大,三人住的地方加起來,可是還不如虎哥的一個洗手間麵積大,屋內對於水滸三傑而言,都是陌生的麵孔,一個人離開沙發,已經迎了上來,“楊柳,你來幹什麼?”
楊柳望著荊文軍,笑了下,“當然是過來看望一下虎哥。”
“你,你。”荊文軍有些措手不及,他還沒有摸清楊柳底細的時候,就被人家找上了老巢,難免有些惶惶,最近虎哥比較忙,他和猛子才向虎哥介紹完楊柳和董倩倩的事情,正在分析著楊柳說話的真偽,沒有想到他卻不請自來,這小子怎麼會知道虎哥住在什麼地方?
“這位是虎哥吧?”楊柳看了一眼對麵沙發的中年人,表現的有些驚喜的樣子。
“你認得我?”虎哥冷冷的望著楊柳,眼神中有些疑惑。
“我是早聽說虎哥的大名,可是聞名不如見麵,虎哥果然是馬中赤兔,人中呂布,怪不得我一眼就能認出你來。”
荊文軍覺得這個楊柳真的有些狡猾,屋裏一共有四個人,一個女人,另外兩個就是荊文軍和猛子,楊柳不是瞎子,當然一眼就能認出來,他卻不知道,楊柳早就見過這個虎哥,可是這個虎哥不知道是楊柳而已。
虎哥人在中年,長的是個鷹鉤鼻子,一張臉本來有如寒冬臘月,聽到楊柳不著痕跡,套用董倩倩的恭維,多少有些冰雪消融,“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當然是周老大說的,周老大沒有向你說起過我?”楊柳有些詫異的樣子,叫著周老大完全是發乎自然,他說這句話完全理直氣壯,就算周老大在場,估計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一時健忘,忘記了楊柳這個人物。
“那個,”虎哥看到楊柳真摯的表情,覺得打擊他真的於心不忍,“周老大最近很忙。”
“是呀,”楊柳認真的點點頭,“前幾個月我沒事一直都和周老大聯係,可是這段時間找他,他總是推搪有事,不肯出來見我,虎哥,你經常和周老大在一起,他最近在忙什麼,朋友都沒空見?”
虎哥聽他的口氣,好像和周老大親熱的有如連襟,隻能笑一下,“最近周老大不喜熱鬧,應酬也少了很少,這三位是?”
他望向水滸三傑的目光恢複了淩厲和警覺,同時又有些奇怪為什麼對這個楊柳興不起什麼警惕?
楊柳本著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的本事,一揮手,“這是史禁,宋公明,林通,外號水滸三傑,聽說我來見虎哥,久仰大名,所以迫不及待的想過來拜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