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牛孝天說出這話的時候,也有些疑惑。
“我當初看到他的外貌的時候,就想起了牛先生交待給我的一幅畫,”徐頭緩緩道:“他真的是你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
“或許?”牛孝天說出這兩個字後,好像並不敢肯定。
徐頭對於他的含糊其辭,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種熟悉的感覺,後來再看的時候,才發現他就是那幅畫上的人物,隻不過不還是有些不同,畫上的人物,有些華貴張場,說不出的才氣飛揚,可是現實在的楊先生,看起來很平淡收斂,好像和個百姓沒有什麼兩樣。”
“你看的很仔細,”牛孝天緩緩點頭。“你可知道我為什麼給你看的是畫。而不是照片?”
徐頭也有些奇怪,“不錯,我一直也有些奇怪,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一張照片完全可以解決,還有人盡心盡力的畫這一幅畫,讓人想不明白,但是牛先生,那幅畫畫地真不錯,我雖然不會賞畫。可是也知道,畫的真的和活人一樣。”
“那是我師父的自畫像,他是個紈絝子弟,但絕對是紈絝子弟中少見的才子,他那個時候真的很張揚,很多人都是看他有順眼,可是沒有人能夠擊敗他。”牛孝天低低的聲音。神色有些緬懷,“他做任何事情都是輕而易舉,畫那幅畫不過是信手隨筆,卻又狀態全出,他的鋼琴彈的好,就算國外一代鋼琴大師彼得森都是覺得,他不研究音樂實在是有些可惜,他薩克斯也吹得超一流。上次你也聽到他地演奏,你覺得如何?”
“我不懂繪畫,也不懂音樂,可是牛先生,我知道。他吹的有一種吸引人的味道,董倩倩本來就要演砸,我那個時候,害怕觀眾會喝倒彩,到時候恐怕就算牛先生你雖然能救場,但是不見得能挽回她的麵子,我卻沒有想到。楊先生不過簡簡單單的一個前奏。不但能讓觀眾知如醉如癡,還讓董倩倩喝出最佳的狀態,如果這都不算吹地好的話,恐怕那些專職人員都要去撞牆的。”
“他豈止這兩樣出色,”牛孝天嘴角一絲笑容,眼神也有了光彩,徐頭暗中歎息,知道牛孝天唯一高興的時候,就是回憶起這個師父,“我告訴你,他二胡也能拉,古琴也能彈,他如果高興的話,就算非洲土著人那種手敲的鼓都能拍打天籟之音。”
“如果不是牛先生你說,我簡直以為他是個專業吹薩克斯的天才。”徐頭苦笑道:“可是沒有想到,這不過是他的一個副業。”
“他地事業豈止這幾項,我隻能說,他隻要想去做的一件事情,就能做到最好,”牛孝天有些感慨,“我充其量不過算是個人才,但是他絕對可以算是個天才,他就算炒菜,都能炒出超一流的水準,他的一個最簡單的番茄炒蛋,都比別人做要好吃的很多,我當年吃了一個星期他做的番茄炒蛋,竟然一天吃出一種味道。”
徐頭有些訝然,卻是不能不信。
“徐頭,幫我留意一下師父吧。”牛孝天閉上了眼睛,緩緩道:“他如今這樣,總有他的目的,我不想節外生枝,他現在變了很多,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他好像有一點總會改變。”
“那是什麼?”徐頭忍不住問道。
牛孝天嘴角一絲無奈的笑容,“他不變的那點就是,他身邊總不會缺少女人!”
沒有楊柳的日子,四十一天。
來到這個陌生地城市,日子流水一樣的度過,一切還是很艱辛,事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順利,或者我不是什麼女強人,我挑起了這幅擔子,不過是想卸下另外一個擔子。
今天弟弟很高興的告訴我,先鋒者現在已經做的有聲有色,競標失敗後,反倒是好運開始,隻是兩個多星期的功夫,牛奮和王中兵已經做了兩百多萬的單子,而且很多家客戶還在主動過來聯係。
弟弟沒有明說,可是我知道,一切都是楊柳的功勞,他總是那種不聲響的就能創造奇跡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創造的。
他一直沒有和我聯係,我也沒有和他聯係,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念我,哪怕是短短的一天,或者一個小時,我隻是知道,我每天都在想念他,隻要工作停下來的時候。。。。。。
劉婷婷孤獨的坐在電腦前,目光又落在案幾的那張照片上,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