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單，去看看思伢幹什麼呢。”賈大空壓低了聲音。
“她一個前台，能做什麼？”單耀武覺得主角不在，想先把水喝了再說。
“你是頭兒，還是我是頭兒？”賈大空覺得單耀武這種人，也是才，廢材。
單耀武無奈起身，走了過來，和思伢聊了起來，“思伢小姐，忙呀。”
思伢白了他一眼，“不忙，我手沒事抽筋呢！”
“帝京小區？”單耀武看了一眼思伢帶回來的資料，有些興趣，“那是新啟動的豪華樓盤，你有興趣在那買房？”
思伢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單耀武，“買帝京小區的在這打工呀？”
“也是，也是，單耀武連連點頭，“那是富人區，咱們窮人，隻能眼饞的份。”
“是呀。”思伢也有些感慨，“我一年的工資，都買不了一平米，什麼世道。”
二人終於找到了貧窮這個共同語言，熱火朝天的閑聊起來，思伢回來的晚，不知道楊柳下的口頭禁令，不然也不敢接受這種正式的訪問。
賈大空趁著這功夫，已經掏出了手機，裝作翻閱電話的功夫，又把信封拿到手上，把信封中的照片一張張的拍了下來。然後不動聲色的放回到信封，劉月光正巧坐在窗地位置，早就看的清楚，嘴角一絲微笑，卻不說穿什麼。
拍完了照片，賈大空心中多少有些不虛此行的感覺，能值得楊柳這麼握手器重的，肯定不是什麼小人物，莫非這就是牛金子？聽牛奮說楊柳和牛金子合作過，賈大空一顆心噗通噗通的，和打鼓一樣，看到單耀武像個鴨子一樣的，鼓噪個不停，走上前去，“思伢，貴公司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大計劃？”
“沒有呀，”思伢一臉的茫然，“要說有點計劃，可能就是投標帝京小區的工程吧。”
賈大空心中一動，又看了幾眼思伢手頭的資料，並不翻閱，“小單，走吧，楊總最近很忙，我們過幾天再來。”
“那個，好。”單耀武才聊出感覺，有些不情願，等到二人走出了辦公室，牛奮已經把計劃任務分配地七七八八，看到賈大空走了出去，疑惑的目光望向了楊柳，看到他緩緩的點頭，下了定論，“好的，任務已經分配下去，大家抓緊，今天就把計劃書做出來，我明天早上會做出進度流程。”
看到兩個手下都在點頭，牛奮覺得主持的大會已經圓滿成功，才要宣布散會，一直閉目養神的楊柳睜開了眼，“牛總，你留下，我還有事和你商量。”
王中兵和劉月光知趣地走了出去，門一關上，反倒是牛奮迫不及待的問道：“楊總，你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不是假藥就行。”楊柳笑的牛奮沒底，讓牛奮看到，覺得有絲奸詐的味道。
“我們真的要投標？”牛奮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楊總，說句實話，如果沒有奇跡出現，帝京小區的甲方，銘天集團，絕對不會選中我們。”
“我們有幾分把握？”楊柳忍不住問了一句，“牛總，我們不能妄自菲薄嘛。”
說到這裏，想起了鄒冰潔地腔調，楊柳心中一陣溫暖，覺得自己很大的原因，都是因為她而改變要加油，楊柳，我們一起努力，鄒冰潔好你揮舞著小拳頭，一字字認真的說道，她在為自己，也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努力。
“如果以我三年......”說到這裏的時候，牛奮自嘲的笑笑，“老毛病，一時改不過來。”
“你是說應該換換了。”楊柳笑道：“隻要你在這裏做下去，不要說三年的名企的經驗，十年也是大有可能。”
牛奮一怔，轉瞬有些醒悟，看著楊柳懶洋洋的麵容，心中竟有一種少見的激動，“楊總有信心當然最好，楊總這樣地老總，說句實話，我在名企沒有見到過，楊總你這個.....”
“得了，得了，”楊柳笑著揮揮手，“說正事吧。”
牛奮愣了一下，“不過楊總雖然不錯，但我還是要提醒一句，目前我們先鋒者還是規模小，底子薄，這次聽說前進者也加入了競爭，前進者被收購後，實力大增，可以說很希望拿到這單，當然他們地競爭對手也是有的，比如說金迪實業，但是我們稱不上他們的競爭對手，楊總，如果我是你，我都根本不會參加這次投標，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這次競標的話，隻能說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