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隻是想到。你美貌不見得有,智商好像更不如美貌,冰潔也是笑道:“是呀,楊柳,你就別逗我發笑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也沒有什麼丟人的,是不是?”
“啊,是呀。”楊柳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女子,又望了舒靜一眼,苦笑地搖搖頭。“這都被你們看出來了?”
“看不出來就有毛病了。”薇薇歎息一口氣,疑惑說道:“看來你也不知道,但是訂婚的那個是誰呢?”
楊柳想拎著她的耳朵,大聲叫一聲,“大姐,富家子弟就在你眼前呀。”隻不過轉念一想,倒也覺得不錯,她們把自己的真話當作謊言,自己也不用承擔說謊的責任。也算是到兩全其美的事情。
等到他回到房間的時候,還能聽到薇薇的笑聲。“他是個那個富家公子?那我就是麥當娜了。”
楊柳歎息一聲,心想你還是麥當勞呢,還是好句老話,諾言遠比真話更加能容易讓別人相信,聽劉總說,她的母親這兩天就要做檢查,楊先生顯然是在尋求一個完全穩妥的方案,他那麼有錢,劉母應該沒事的,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有錢畢竟可以做很多沒錢做不到的事情,事情都過去了,自己又要換個環境嗎,以免和劉總見麵彼此尷尬?
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楊柳覺得,這些日子過的,好像有些累,以前的幸福時光,一去不複返了,隱約的聽到鄒冰潔在問,“舒靜,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是不是吃的太節省了?”
舒靜隻是嗯了一聲,楊柳心中隻是想,舒靜是好人,也有好心腸,
為人還有點仗義,隻不過,可惜,這年頭,好人不見得有好報,也不見得好心能夠做好事的。
楊柳第二天早上起床地時候,感覺到神清氣爽,風平浪靜的,看到鄒冰潔又準備好早餐,看不到其餘的兩個人,忍不住以為她們打探消息,有些心虛的問道:“她們呢?”
“薇薇早早的出門,說有個男人約會,舒靜是早早的去上班,生怕遲到,”鄒冰潔解釋道。
“那你呢?”楊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鄒冰潔又是一身職業套裝,精神抖擻的,仿佛昨天舒靜給她煲的雞湯除了大補,還有很強的藥效。
“我準備去上班。”鄒冰潔把包子遞給了楊柳,好像遞過去自己的一片心意。
“可以再休息幾天的,冰潔,不用那麼著急呀。”楊柳接過來,咬了一口,渾然不覺得樣子。
鄒冰潔對他地態度習以為常,但點頭示意了一下,“不行,我已經休息了幾天,業務已經比別人差了很多,楊柳,我們要加油,不能讓別人比下去!”
“你就準備做一輩子業務員?你天天忙忙碌碌的就是為了賺錢?”楊柳忍不住質疑了一句。
“啊?”鄒冰潔楞在那,半天地緩不過勁來。
人吃飯是為了活著,活著當然絕對不僅僅是為了吃飯。
任何事情都有特例,在很多人的眼中來看,楊柳活著就是為了吃飯,鄒冰潔當然不會這麼認為。
情人的眼中,就算有一點缺點,都是可以諒解的,隻不過鄒冰潔一路上都在想著楊柳問的那句話,你就準備做一輩子業務員?你天天忙忙碌碌的就是為了嫌錢?
鄒冰潔有些茫然,從小到大,她都是個很好強的女孩子,什麼方麵都不肯落在別人的後麵,做業務員也是如此,她孤身來到了S城,選擇了從業務員做起,前進者在S城,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電子公司,裏麵的業務員當然都不是那麼簡單的,可是她連續半年,月月拿得銷售業績第一名!
誰說女子不如男,這是鄒冰潔一直的看法,可是她卻好像從來同有想過,這種生活,是不是她一輩子的追求。
人才會按需分配,社會主義隻能按勞分配,這點鄒冰潔早就有政治課本上學過,也是有種無奈地感覺,很多人可能一輩子都做著自己不想做事情,也可能一輩子也不明白自己想做什麼,自己呢?
鄒冰潔走到公司的時候,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冰潔姐,你病好了?”陳夢思第一個發出了問候。
“一點小病已經好了。”鄒冰潔按動了一下手臂,示意自己強壯地可以打死一頭牛,幾個平日交情不錯的,抬頭望了一眼,點頭微笑示意,又都低下了頭去。
苟殫臉色看起來不些不太自然,自從他上次主動示好,張學友的演唱票沒有送出去後,對鄒冰潔明顯的冷淡了很多。
有的男人追求女人就是執著不舍,死纏爛打,有的卻是碰一次釘子就會心灰意懶,半毛錢都懶得再花在心儀的女人身上,苟殫無疑就是後者。他的信念就是,好鋼一定要用在刀刃上,鄒冰潔對於苟殫的這種態度倒覺得高興,最少。自己不用成天想著借口去拒絕別人。
“小鄒,來了。”王總挺著肚子走了過來。露出關懷的表情,其實很想抻出手來,拍拍鄒冰潔的肩頭,表現出領導的關懷,而不被別人誤會為性騷擾。
鄒冰潔自從上次舒靜的事情後,就對這個笑麵虎看的更加透徹。
王中兵顯然是對女人比對男人的態度要好,對能搭得上手的要比搭不上手的要好,他一直試圖想要接近和鄒冰潔的距離,沒有想到卻是越拉越遠,本來以為像拉皮筋一樣,觸底反彈地合攏距離,卻沒有想到這皮筋拉得太猛,中途折斷了,沒有縮回的希望。
隻不過他對女人和苟殫截然不同,他就像一個驢子腦袋前方掛了個蘿卜,雖然永遠沒有吃到的希望,可是追求還是頑強不懈,他覺得,女人是什麼,女人有不好錢的嗎?
鄒冰潔看到了王中兵來的時候,已經適當的調整了一下距離,用英文來說,那就是武裝到位王中兵手胖,胳膊短,覺得伸出手去,多半是拍了空的,也就沒有把手遞出去,“聽說你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