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虎頭山與山北打通了隧道,開通了火車和公路,虎頭山的東麵也駕起了橋與昆馬、營盤地區相連。
因為工商業漸漸發達起來,虎頭山與小野人山接壤處,聚集的人口越來越多,在這裏逐漸形成了集鎮,關小天命名為飛龍市,將把它建成全領地軍政中心和一座現代化城市。
而大岩城則是經濟中心,哚妍學習大華和西方的經驗,在那裏建了一個經濟特區,吸引外資,大力發展工商業。
而廣大的農村,哚妍大力發展農業,廢除嬰栗種植,鼓勵農民種植糧食及經濟作物。
整個領地都一派欣欣向榮的局麵,加之一係列的,減稅及優惠政策,全區工農業及商貿發展迅猛,老百姓的生活越來越好了。
關小天清點自己的資產,驀然發現,他已經富可敵國了,資產達數千億與他失憶前所創下的產業也不遑多讓。
龐紅繡也立了大功,消匪總隊打擊各地匪犯,餘孽紛紛被滅,沙海也被寵紅繡所領導的情報局特工查得無處藏身,身邊的人一個個非死即被抓,而潛伏在飛龍軍的人也被一個個挖了出來,最後就剩下了他一個人了。
他欲哭無淚,真沒想到堂堂沙天王的大公子,未來的接班人,竟然會落到如此地步。
可是仇不能不報,隻可惜,現在隻剩下了他一個人,這才想到自己還有一個表舅,那就趙慶虎。
繼續呆在這裏,莫說報仇了,藏的地方都沒有,為今之計隻有投奔表舅了。
一路關卡都查得很嚴,沙海沒有辦法,隻好一路扮乞丐,一路乞討,曆經千辛萬苦才來到了趙慶虎的領地首府永定城。
換了套裝束,這才來到司令部,通過衛兵找到了趙慶虎。
趙慶虎聽到沙海所言怒發衝冠,“豈有此理,江龍,這個天殺的。”
“表舅,你一定要幫我們家報仇啊!”
“這個……咱們再從長計議,你一路風塵樸樸,先去歇息一下,來人,帶我外甥去休息。”
其實,沙家的遭遇,趙慶虎早就知道了,不知新聞上知道,也能從張震天嘴裏知道,如今張震天就在他的營中,現在張震天是他的幕僚,張震天與江龍又何曾沒有不共戴天之仇,又何曾沒有多次慫恿他去,更何況,張震天與趙慶虎還是連襟呢。
很多土司都結了親,張震天、趙慶虎、沙龍三方有親戚關係一點也不奇怪。
但是趙慶虎也特別猶豫,一方麵,江龍偌大的地盤,他也眼紅,也想吃下他的地盤,而另一方麵,沙龍的前車之鑒擺在了那裏,也深知這個江龍的曆害,如果出兵,會不會重蹈覆轍呢,這是他應該深思熟慮的問題。
待沙海退下去,趙慶虎的秘書洪真留了下來。
洪真是趙慶虎的絕對心腹,趙慶虎對他說:“老洪,張震天和洪海都慫恿本司令攻打江龍,你意下如何?”
洪真道:“司令,張震天和洪海都與江龍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我們卻沒有,可莫被別人當成了複仇的工具。”
“嗯?你的意思是不打?”
“當然不能打,據我所知,飛龍軍的戰鬥力相當強悍,他們打格巴、牛德旺、沙龍、元坤、龐貴、張震天時無不是以少勝多,江龍這個人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用兵如神,從來沒有吃過敗仗,他親自率領的騎兵更是神出鬼沒。
司令,這個人很可怕,一旦遇他打起來,咱們真的沒有把握,還有可能被他給吃掉,何況,如今他的實力並不在我軍之下,司令,千萬不能打。”
趙慶虎覺得有理,連連點頭,連襟算什麼,表侄又算什麼,在重大利益之下,就算是親兄弟也未必能出手幫助,何況這樣的親戚關係並非很近,為了他們得罪江龍這頭猛虎確實不合算。
“哎,可是江龍的地盤,本司令也是很覬覦的,再說了,他們兩個老跟我嘮叨,也不是個事,你說怎麼辦?”
洪真想了想說:“司令,我有一計可以用。”
“什麼,快說”
“借刀”
就在關小天在本土大搞建設之時,趙慶虎頻繁地接觸各大土司和有盟主之稱的包總司令,還在報紙、媒體對江龍大肆中傷,沙海和張震天等苦主也紛紛出來申討,一時間滿城風雨,盛囂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