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彭跪在地上,仰望著自家巫祖,眼神裏帶著無辜與困惑。
蚩尤大佬盯著自己這位下屬,忽然後悔。
這一巴掌往他肩膀上拍什麼?
應該對準天靈蓋下去啊!
“吾王,卑職……犯錯誤了嗎?”巫彭誠摯的問道。
蚩尤扯了扯嘴角,冷笑了聲:“遲柔柔那死女人要成親了,你知道吧?”
巫彭點了點頭,下意識盯著蚩尤的肚子。
“老子胃好的很,一點也不算,你往哪裏看!”
瞧瞧。
這一眼可把蚩尤大佬給氣壞了。
頭頂的煙都要給冒出來了!
巫彭一個哆嗦,這才反應過來。
那什麼,他是不小心戳中吾王的痛處了嗎?
也是,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女人吧,到頭來不是被那女人春風殺就是被她剮的連家底都不剩。
或許他不該擔心吾王的胃,而是該擔心……
巫彭下意識又往男人那隱秘不可說之地瞄了一眼。
經曆了這麼多次春風殺,雖不是在吾王原本的肉身上,但聽說那事兒,對精神的摧殘也很大啊。
吾王這百年下來不進女色,但凡是個母的都不肯多看一眼,莫不是留下了什麼心理創傷?
蚩尤大佬的呼吸沉了些許。
那一瞬,靈山的天都陰了。
巫彭抬頭看天,終於預感到了幾分不妙。
“吾王,冷靜!”
“一切都是誤會……啊~~~”
在巫彭的慘叫聲環繞靈山響徹成魔音後整整持續了約半柱香的時辰,靈山眾人的耳根子才終於清靜了下來。
風波平定之後,老羅頭這才回來,他看了眼不成人形的巫彭,表情一言難盡,卻又止不住疑惑。
“吾王這是將他……?”
蚩尤大佬睨了巫彭一眼,冷哼道:“他既這般想治胃酸不舉,吾就幫他一幫,醫者不能自醫那算什麼神醫!”
老羅頭吞了口唾沫,對著蚩尤深鞠一躬,一張老臉笑的宛如菊花開:“吾王大善啊!”
溜須拍馬完了之後,這老家夥還不忘豎起大拇指。
蚩尤大佬仍是一臉邪魅狂狷之色。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老子不爽,老子不酸’的氣息。
老羅頭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吾王可是在為賀禮之事煩心?”
“賀禮?”蚩尤睨向他,“哪門子賀禮?”
巫羅吞了口唾沫,小聲道:“帝柔王女與禦坊主不是快要大婚了嗎?”
“那兩口子土匪成親,吾憑什麼要給他們送禮?”
蚩尤尤瞪大眼,一臉莫名其妙。
他好端端一靈山變得和田鼠山頭似的,放眼看去到處都是坑,那死女人隔三差五過來打秋風。
他還要給她送賀禮?
什麼道理?!
“是是是,吾王說的極是,這禮不能送!絕不能送!咱們巫族也是有骨氣的!”巫羅趕緊附和。
不過他話音剛落,就見自家巫祖眼眸眯了起來。
“這禮的確是該送,不送也說不過去啊……”
蚩尤尤的俊臉上綻放出迷人的笑容,他看向巫羅,一字一句冷笑道:
“把這百年來那死女人從靈山上挖走的寶貝都給吾羅列出來!”
巫彭跪在地上,仰望著自家巫祖,眼神裏帶著無辜與困惑。
蚩尤大佬盯著自己這位下屬,忽然後悔。
這一巴掌往他肩膀上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