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個爪爪,一個孜然,一個辣椒……哧溜……”
青衣一口唾沫咽了下去,滿臉迷醉,仿佛已嗅到了油炸狐爪的芬芳。
楚鈺衿趕緊把爪子背到身後,僵硬無比道:
“別……還是別了吧……”
大帝爺在旁邊不忍直視的看著這蠢小狐狸,忍不住搖頭。
真是送上門給他家衣兒虐啊!
禦二爺嘴角輕癟著,挨著自家肉肉的頭,小聲道:
“照目前的趨勢來看,這狐狸不被炸這爪子也保不住了。”
“是啊,好慘的說呢。”肉爺一聲假模假式的哀歎。
楚鈺衿瞪向她,你太假了啊柔姐兒!
都這節骨眼了,你還說風涼話呢。
遲柔柔眼裏藏著笑意,禦淵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微表情,悄悄傳音入密。
“吃肉肉,你又在玩什麼小陰謀啊?”
遲柔柔臉上依舊穩得起,偷摸給禦淵使了個眼色,傳音過去:
“你沒瞧見現在還缺一門嘛,幹娘幹爹都來了,咱家那位會不露麵?”
“你與那老長蟲悄悄合計了什麼?”禦淵追問著,睨了眼地上跪著的楚鈺衿,心下有幾分猜測。
“聽說幹娘在這邊之後,我就偷偷給漂亮爹傳信來著。”
“他本就在過來的路上,我讓他順路先去把另一位主角給請來。”
另一位主角?
禦淵眉梢一挑,幾分憐憫的看著楚狐狸。
這一招要麼是置之死地而後生,要麼就是徹底死的梆硬。
這邊楚狐狸是在自己姑姑的銀威下,瑟瑟發抖,態度端正的宛如一個根正苗紅的五美青年!
遲柔柔和禦淵也是長見識了。
不說別的,這青衣幹娘擠兌人的功力,那簡直都不帶重樣兒的。
這戲正唱著呢,另一位主角終於登場了。
“速度可真夠慢的。”
青衣王陛下看著懶洋洋走過來的那道身影,嗤笑了一聲,戲謔道:
“燭黑水,你真老了不成,腿腳這般不麻利?”
墨池陛下姍姍來遲,俊臉上還是一片高冷,眼裏卻有掩不住的笑意。
“你這渣女都還沒成老太婆呢,我怎麼會老?”
他說完,看向遲柔柔,立馬就走過去,直接把禦淵給擠開。
“乖女你說是不是?”
遲柔柔一陣竊笑,禦二爺在邊上磨牙,“那麼大地兒你不站,盡往這邊拱,您老螃蟹沒少吃吧?”
“本尊吃的螃蟹,的確比你這醜小子喝的血還多。”
老丈人陰陽怪氣的嘲諷回去,“不服啊?憋著。”
這女婿和老丈人一見麵,妥妥的就是爭風吃醋。
青衣看的是津津有味,嘖嘖,你這老長蟲也有今天?
此刻最舒坦的莫過於大帝爺。
當年,他喜提女兒後成了女兒奴,沒少被這老長蟲擠兌。
嗬,如今風水輪流轉,誰還不是女兒奴啊?
此番,墨池並非獨自來的,在他身後還跟著一人。
“雲宥婷拜見青衣王陛下,拜見大帝爺。”
雲宥婷恭敬的行禮拜會。
青衣看到她後,臉上笑意濃了幾分。
“哎呀,咱家笑笑也出落成個大美人了,來來來,到本座身邊來。”
“你這兩個爪爪,一個孜然,一個辣椒……哧溜……”
青衣一口唾沫咽了下去,滿臉迷醉,仿佛已嗅到了油炸狐爪的芬芳。
楚鈺衿趕緊把爪子背到身後,僵硬無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