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二爺的嘴皮子會輸給老長蟲嗎?
就一句話反問:“那燭龍是牲口還是飛禽?”
墨池陛下一腳給這不肖女婿踹了過去。
禦二爺本是能躲開的,但看這老長蟲腿抬這麼高,自己這一躲,閃著他那老腰了怎麼搞?
當下硬生生挨了一腿,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你這老東西來真的的啊!
“耶嘿,還真能踹到了,你怎麼不躲?”墨池陛下奇怪道。
禦淵狠瞪了他一眼。
墨池噗哧一笑,伸手到他頭頂,頓了一下,然後狠狠挼了一把。
“醜小子還挺可愛的嘛,這就知道讓著你嶽父大人了。”
“撒手,你這老長蟲!”禦淵氣急敗壞的將他的龍爪子給打開,俊臉上滿是羞惱之色。
墨池見狀又是一陣爽朗大笑。
禦淵被他笑的渾身不自在,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了已經死了的那個老混蛋。
當年在深淵下,老混蛋還活著的時候,也愛這樣動手動腳的。
“行了,笑也笑夠了,該幹點正事了。”
墨池笑睨向他:
“我去將你小子的心魔先給煉化了,順便再去查查那隻滅世凶獸的事兒。”
“查?找誰查去?不是說這不死木都是找到這本古書後才知道的嗎?”
墨池嘖了一聲,答道:
“有個糟老頭子壽與天齊,問他準知道。”
禦淵瞄向他:“你情敵?”
墨池陛下陰惻惻的盯向他,冷笑著:“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聽說那位與你的……紅顏知己在雲遊世界,不問世事許久,你能找到?”
“找不到他,但找得到另一個啊。”
墨池陛下哼哼了兩聲。
扭頭走時,順手摘下腰間的小兜兜,頭也不回的丟到禦淵手裏。
“這裏麵有些流離之地裏的舊物,你自己拾掇拾掇看看有沒有與蚩尤之眼有關的線索。”
說完,墨池陛下消失不見。
禦淵看著手裏的小兜兜,嗤笑了聲,嘀咕道:
“雖是個混蛋老長蟲,倒是把什麼事兒都放在心上了……”
他嘀咕完,意識沉下去,就要把兜兜裏的東西給翻騰出來。
結果就看到一顆通體漆黑不見葉,唯有果實懸掛的奇怪大樹。
禦淵下意識的頭疼,真真是要見樹色變了。
他是和樹耗上了嗎?
那老長蟲沒事在這裏麵整一個鐵疙瘩樹作甚?
禦淵正納悶之際,那些血絲竟不受控製的朝那鐵疙瘩樹伸了過去,目光正是上麵的果實。
禦淵及時將血絲召回,但還是有半數的果實被血絲給吞噬掉。
那果實不知是何物,血絲吞噬了之後,竟有壯大了幾分。
說來也奇怪,明明那鐵疙瘩樹上死氣繚繞,但血絲吞噬了那果實之後,禦淵卻感到一股磅礴的生機湧入體內。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像是曆經了人間七苦,心裏胃海苦澀難言,但苦澀過去後,又慢慢回甘回甜……
那果子……似乎是個好東西呢?
這念頭剛起,他就看到自己身上的黑色魔氣又沸騰了起來。
禦淵先是一驚,旋即沉靜下去。
心魔已被抓住,眼下的魔氣來自於他自身,但是……似乎又有什麼地方悄然蛻變了!
禦二爺的嘴皮子會輸給老長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