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開心瘋了?
婚沒成不說,這娃娃更是沒影,不曉得他在激動個什麼勁兒。
“你覺不覺得頭鐵有點奇怪?”
“嗯?”
禦二爺輕哼了一聲,把玩著她的長發:
“你是說他的好運氣,還是他對浮生的態度?”
遲柔柔偏頭看他:“狗眼亮的很嘛!”
禦淵在她唇上用力一親:“想挨親是不是,還敢罵我!”
遲柔柔白了他一眼,臭不要臉,借題發揮吃她豆腐。
還直接先斬後奏!
“你瞧出來些毛病了?”
禦淵輕哼了聲,沉眸道:
“鐵真是深淵下時就跟著你了,乃是你們遲家的舊人。當年一個他一個阿柒,這兩個雖都是個憨憨,但他還是比阿柒要精明點。”
“到了彼岸後,不知怎的,我倒覺得他越發蠢頓了起來。”
“換做是過去在深淵下的他,會這麼輕易原諒浮生,自來熟般的就與他交好了嗎?”
遲柔柔搖了搖頭。
鐵真與她初見麵時,那是硬氣的很,最初一開口就把遲二狗這主子給陰了一頓。頭鐵膽子大說的便是他。
那家夥心裏自有一把尺,但要說他大度……
那廝大度個鬼啊!
且那家夥對浮生……有時候照顧的像照顧自己兒子似的,那眼神的黏糊勁兒……
“我覺得吧……”
遲柔柔摸著下巴,“就兩種可能。”
“要麼頭鐵那廝有點問題,具體什麼問題,暫且不好說,得觀察。”
“要麼……”她表情一言難盡,壓低了嗓音:“那廝看上浮生的腚了?”
這熟悉的腔調一出口,禦二爺就知大有文章。
吃肉肉,你那小腦袋瓜裏的廢料又開始發酵了是吧?
“我還真是納悶的,你眼裏的男人是不是八成都是個彎仔?”
禦二爺本人就不說了。
便是她心目中的白月光,那黑月光允月白,當年不也被她當成個斷袖君。
估摸著,也就她大哥她才不敢造次。
“難道不是咩?”
遲柔柔眨巴眼,舉起一隻手,一本正經道:“男人間的兄弟情,多麼芬芳動人!”
“就像漂亮小姐姐間的姐妹情一樣,豈是你這等俗物能懂得?”
禦二爺在她腰上擰了一把。
“又開始胡說八道了!真不知道你腦子裏這些玩意是怎麼冒出來!”
“嗐,這就要怪白遲那瞎子!”
遲柔柔一聳肩,倒是想起了過去的那段記憶。
“說起來,有件事我一直挺納悶的。”
“深淵下的那段歲也是白遲寫下來的,我在深淵下曆經兩世,第一世從棺材裏爬出來後,活了千年……”
遲柔柔眼中露出一抹緬懷。
“深淵下的千年以後,是一段異常瑰麗的文明……”
“我在想,那段文明那個世界,會否也是真實存在過的,隻是被白遲寫進了書裏?”
“或許吧。”
禦淵抱緊她,“等收拾了那兩個禍頭子,咱們就去外麵的世界看一看如何?”
“當然好啦!”遲柔柔眸光一亮,偏頭看他:“我倒要看看那個要給我當便宜爹的絕世美男龍是個什麼樣子!”
這男人開心瘋了?
婚沒成不說,這娃娃更是沒影,不曉得他在激動個什麼勁兒。
“你覺不覺得頭鐵有點奇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