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精深吸一口氣道:“便是我也是好不容易從那兩個家夥手中逃出生天,這個小世界已是我最後的力量。”
遲柔柔忽然想到了什麼,皺眉看著它:
“小鯤鵬背上的字是你留下的吧?你既是要讓它當指路人,為何還要殺他?!”
筆精神色冷漠,皺了皺眉,道:
“我沒殺他。”
遲柔柔眼角一抽。
筆精看著她,漠然道:“最初我是準備去十方浩海找你大哥,但熒幽追了過來,鯤鵬的父母是死在她的手上。”
“說起來你應該謝謝我,如果我不是,你大哥早死了。”
遲柔柔嗬了一聲。
這支筆此刻這傲嬌的態度,她還真是喜歡不起來,也感謝不起來。
“至於那隻小鯤鵬,它本就是將死之軀,我在它背上留字,以它為鑰匙打開小世界之門,反倒是讓它多活了些時日。”
“說起來,他的人生也不算白活過了,至少發揮了餘熱。”
楚鈺衿聽到這話,隻覺刺耳無比。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神木筆精神色就是一邊,嘴裏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
遲柔柔那個動作叫個迅速,唰的一聲就從神木筆精身上扒了一塊樹皮下來。
“啊——”
“遲柔柔!!”
神木筆精憤怒的盯著她。
遲柔柔搖晃著手裏的樹皮,冷冷盯著它:
“你不說自己是強弩之末也快死了嗎?那扒你一層皮,也算讓你的屍體發揮餘熱了。”
神木筆精氣的樹冠都在顫抖,它深吸一口氣道:
“我知道你憤怒,但這就是書中人的命運,沒有覺醒的人,命運逃不過被擺弄。”
“你的命我看不破,從你成為大獄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人能看破。”
“遲柔柔,你憤怒嗎?憎恨嗎?”
“那就去打破這個世界!”
神木筆精看著她,眼中帶著幾分疲憊。
“縱然你再不想被這個世界給改變,但現在這個情況,就是你死我活那麼個現狀。”
遲柔柔聽著它的話,皺緊了眉。
“白遲在哪裏?”
“我真不知道……”神木筆精的聲音低沉,“但我能感覺到,他也快死了。”
遲柔柔翻了個白眼。
特麼要死你們怎麼不麻溜趕緊死?
“所以說現在這些破事兒就是……楚狐狸和蟬奴從他們的世界帶了兩個禍頭子進來。”
“這兩個禍頭子想掌控這本書,然後就追殺你和白遲,而我們這群覺醒的人就成了這些家夥的阻礙?”
神木筆精點了點頭,“大致如此。”
遲柔柔嗬了一聲,笑容越發嘲弄。
“這不就是你們搞出來的爛攤子,反而要讓書中人給你們擦屁gu嗎?”
作為搞出爛攤子的罪魁禍首之一,楚狐狸隱約感覺自己有點心虛。
“既然那白遲都要死了,我還去找他作甚?”
神木筆精眼神有點意味深長,開口道:
筆精深吸一口氣道:“便是我也是好不容易從那兩個家夥手中逃出生天,這個小世界已是我最後的力量。”
遲柔柔忽然想到了什麼,皺眉看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