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玉樓那小子真被變成狗了,再不想法子讓他變回人,我估摸著他要瘋。”
想到自家那條傻狗,遲柔柔也有點無言,嘖,還真給變成狗了!
“瘋估計還是不會瘋的,那傻狗苦中作樂的本事無人能比!”
禦淵一挑眉。
遲柔柔舔了一下唇,看向他:“你信不信那狗這會兒尾巴正往天上翹呢?”
說實話,禦二爺有點腦補不出那場麵。
他腦補不出,有人卻實打實的經曆著。
……
浮生偷窺了個寂寞,內心的鬱悶無處發泄。
想到昨兒讓自己接連洗了兩場尿浴的一男一狗,浮生這心氣兒滿是不爽。
他暫時不能收拾遲柔柔和禦淵。
難道還不能收拾那兩個小米渣?
今兒非教教他們怎麼當個人不可!
感知到鐵真和二狗的所在,浮生便往那邊過去。
隻是剛要走近,他腳下便頓住了。
對麵露台上,除了遲二狗那條狗外,薑姬居然也在!
姬無道和溪箬坐在她旁邊,三人圍著一個沙盤,沙盤正是西荒的地形圖。
浮生略一猶豫,還是低頭走了過去。
他走過來這一路倒是暢通無阻,厲齊天等人像是察覺不到他的存在一般。
隻是剛走上台階,薑姬就抬眸看向他。
溪箬和姬無道也順勢看過去。
浮生腳下一頓,裝作乖覺樣子低下頭。
“今早柔柔和禦淵便是因他吵架?”
“可不,典型的藍顏禍水啊。”溪箬嗤笑道。
浮生心裏忽生出一種不祥之感,什麼叫因為他而吵架?!
那狗男女明明從一開始就在鬧別扭好不好!
“我沒……”
薑姬眉頭緊皺,“輪的著你說話?”
浮生嘴角一扯,心裏一陣鬼火冒。
媽的,怎麼有種自己又送上門來找虐了的感覺?
“把鐵真撈起來吧。”
薑姬話鋒一轉,下一刻,鐵真就被人從海裏撈了起來,瞅著他那架勢,都快在海裏泡漲了。
鐵真撈起來後就吐出一肚子水,還有幾條小銀魚,鼻子裏還扯出幾條海草。
糙臉簡直委屈到了極點。
“少夫人,我冤啊……”
“我什麼都沒做,這都泡皺巴了……”
溪箬看著他就下意識的幹嘔,捏著鼻子道:“你什麼都沒做,那你那身騷臭味怎麼來的?”
說完,他一擺手:“趕緊趕緊!換下一個!”
話音一落,便有人架住浮生,瞅那架勢,顯然是要把他給弄去沉海。
浮生眼珠子一瞪:“我又犯何事了?”
薑姬淡淡睨著他:“凡毀人姻緣者,浸豬籠,這裏沒有豬籠,那便先丟海裏去泡泡吧。”
“本王最討厭的,便是你這種攀龍附鳳的下作胚子!”
“想爬上我家妹妹的床,本王自然要先給你洗洗腦子,省的你白日做夢!”
浮生張大嘴,什麼叫委屈?
什麼叫百口莫辯?
怎就成他要爬床了?
明明是那遲柔柔點名讓他當暖床小廝!
特麼的,他什麼都還沒幹,這口黑鍋他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