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溪箬先笑為敬,然後老老實實的把飯碗放下。
得嘞!他算是認命了,今兒這頓早膳別想吃了。
從外衝進來的正是禦二爺,那一身煞氣駭人,像是剛宰了個把人一般。
瞧著就讓人心驚肉跳,但是吧……
溪箬看著他頭頂那一雙‘犄角’,差點笑出鵝叫。
“吃肉肉!”
禦淵怒吼著進來,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家媳婦。
遲柔柔肩膀一抖,立馬站了起來,反應過來自己的條件反射過於狗慫,又一屁墩兒坐了下去。
“你吼什麼吼?!”
禦淵指著自己頭頂的兩個青包,真想衝過去把她摁著打。
“本君就沒見過你這麼輸不起的女人!”
“我怎麼輸不起了!”遲柔柔拍案而起,怒指著自己腦門:“我還沒見過你這麼斤斤計較的男人呢!”
“願賭服輸你懂不懂!輸了就得認,是誰昨夜吼著決戰到天明的?”
溪箬在旁邊看熱鬧吃瓜,算是聽明白了。
敢情他昨夜聽到的那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是這麼一回事啊?
這兩口子躲屋子裏推了一晚上牌九?!
小柔柔那腦門上的紅印子就是被禦淵給抽出來的?
溪箬真真是哭笑不得,他瞅著這兩人,覺得自己就是在看兩個垂髫小兒菜雞互啄……
這兩人相處的模式……這麼幼稚的嗎?
這一番鬥嘴到了最後,遲柔柔給禦淵說的語塞,美目怒睜,一腳踩在椅子上:
“你少和我講道理!姑奶奶就是不講道理,你咬我?!”
禦淵嘴角扯了扯,盯著她咬牙道:
“回了屋你看我咬不咬你!”
屋子裏鬧得正是熱鬧。
姬無道從外麵進來,滿臉不耐煩:
“吵吵什麼?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覺?!”
他大步走進來,腳邊還跟著一隻搖頭擺尾的小土狗。
而在狗子身後,還有一名華發少年。
少年眸色陰鷙,沉著一張臉像是全世界都欠他錢似的。
遲柔柔和禦淵神色平常,看到姬無道進來後,肉爺一聲冷哼:
“吵著你咋的?剛回來你尾巴就翹上天,你以為我般若姐能給你撐腰還是怎樣?搞清楚她可是我大嫂!”
姬無道聽到她這話,臉色更是不善。
“你這醜婆娘的嘴就不能消停點?咋就那麼欠?”
“你那腦門……”
姬無道盯著遲柔柔的腦袋,仰頭就是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嘲笑。
目光落到禦淵的頭上,那笑聲更是止不住了。
“禦敗類,這種女人你要她作甚?命硬也不是這麼造的啊。”
“要是娶了趕緊休了吧。哦,你還沒娶是吧?那可太好了,算你福大命大……”
這話一出來,簡直就是昔日深淵下那毒舌狗雜碎完全回歸了!
遲柔柔過去就要撕爛他那張嘴。
溪箬在後麵已經有點傻眼了。
咋的……一晚上而已,他感覺自己那小堂弟就仿佛換了個靈魂呢?
這嘴毒的喲,簡直讓人想親上兩口!
“噗——”
溪箬先笑為敬,然後老老實實的把飯碗放下。
得嘞!他算是認命了,今兒這頓早膳別想吃了。
從外衝進來的正是禦二爺,那一身煞氣駭人,像是剛宰了個把人一般。
瞧著就讓人心驚肉跳,但是吧……
溪箬看著他頭頂那一雙‘犄角’,差點笑出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