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淵飲酒的動作也輕不可見的停頓了一下。
遲柔柔從小兜兜裏掏出一枚酸角,不以為意的說道:
“誰說我不能吃了,我現在已嚐的出酸味,你別聽芋頭胡說,吃你自個兒的吧!”
姬無道見她把酸角塞進了嘴裏,這才哦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禦二爺嗅著那酸味,又有點難受了,皺緊眉這酒水送到嘴邊都有點不香了。
遲柔柔一邊吃著酸角,一邊睨著姬無道。
似隨意的說道:“狗雜碎,你在姬家被關了這麼久,有些事情應該還不清楚吧。”
姬無道模棱兩可的嗯了一聲。
“那我說給你聽聽唄。”遲柔柔歎了口氣,“真相有點殘酷,你要做好準備。”
姬無道忽然覺得嘴裏的飯不香了。
他知道遲柔柔要說什麼……
姬無道沒做聲,餘光瞥到地上的土狗身上。
就見那土狗滿眼嘲諷的盯著自個兒。
他抿了抿唇,繼續扒飯。
而遲柔柔在旁邊,不疾不徐的說著此世的真相,說著關於殘頁的那一切。
姬無道盯著碗裏的飯,有點扒拉不下去了。
遲柔柔說完,看他的眼神有點幽沉。
姬無道放下筷子,緊皺著眉。
“你似乎很淡定。”遲柔柔眨巴眼道:“狗雜碎你心理素質這麼好的嗎?”
姬無道拿起邊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沉眸道:
“依你之見,莫不是我該哭嚎出來,自己竟是一個虛假存在?”
“不管是深淵下還是中州,我的人生都是那鬼樣子,現在又說我的存在是個假的……”
“嗬,虱子多了還怕癢嗎?”
他的反應異常冷靜,甚至是冷漠。
遲柔柔目光在他臉上晃了一圈,將視線挪開,“你頂得住就成。”
“不管過去怎樣,現在咱們重逢了,管這世界是本破書還是別的什麼,迎頭痛擊就對了。”
姬無道皺了皺眉,似不太想說這個:
“你大哥到底什麼情況?”
“不清楚,或許到了西荒後情況會明朗一點。”
遲柔柔看了他一眼:“薑姬就是般若姐姐,也就是我大嫂,日後再這船上你隻當在自己家便是。”
“自己家?”姬無道麵帶幾分嘲色。
遲柔柔白了他一眼:“不用自作多情,我可從未看你順眼過。”
“不過我大哥一直記掛著你,就像他記掛我家那二狗子是一樣的。”
遲柔柔說完,站起身道:“你自個兒慢慢吃吧,我先回屋歇著了。”
“另外,你那見鬼的麵罩先別戴回去了,晚些時候,帶你見個人。”
“見誰?”姬無道冷冷道。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遲柔柔故作神秘的說著,留下小土狗,就和禦淵出去了。
從屋子裏出來之後。
她和禦淵對視了一眼,兩人心領神會的回到屋子裏。
結界一落,遲柔柔這才開口:
“狗雜碎不簡單啊,看來我之前替他白操心了。”
禦淵唇角一勾,輕嗬了一聲,眯眼道:
禦淵飲酒的動作也輕不可見的停頓了一下。
遲柔柔從小兜兜裏掏出一枚酸角,不以為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