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柔柔你重色輕友離我們而去,就為了回來吃這些酸果子?”
“酸兒辣女,你是懷了不成?”
“你才懷了!”
遲柔柔白了他一眼。
禦淵這會兒人也沒心情搭理這死人妖。
擺手讓他滾遠點,趕緊剝了一個酸靈果遞到遲柔柔麵前。
“肉肉,你嚐嚐這果子。”
溪箬瞧著他那殷勤的架勢,不由皺緊了眉,滿臉鄙視。
瞧瞧這卑躬屈膝、做低伏小的殷勤樣,這不是要當爹了是怎樣?
溪箬光是看著那一桌子酸物就覺得牙疼,一嘴的口水。
遲柔柔拿過那果子,深吸一口氣,咬了下去。
下一秒,她整個小臉皺巴在一起。
“酸……真酸……”
酸的她都要打哆嗦了。
“你這不廢話嗎?酸靈果能不酸?”溪箬一言難盡的看著她。
這丫頭莫不是喝水喝醉了摔了腦子?
這兩口子今夜鬧哪兒出呢?
“能吃出酸味?”禦淵詫異道?
遲柔柔點了點頭,又咂摸了兩下嘴。
“酸味沒問題。”
溪箬瞧出來了一些端倪,疑惑道:“你倆到底做什麼呢?”
遲柔柔這才解釋:
“我不能食五穀,品不出味道,正常食物入口如腐食,但今夜回來後卻能吃出酸味了……”
“不過似乎也僅僅隻有酸味能嚐出來……”
遲柔柔滿心失望,盯著另一邊還沒完全扯下去的大魚大肉,又吞了口唾沫。
溪箬這才恍然,以前他還納悶過呢。
認識這麼久,還從未見遲柔柔怎麼吃過東西,便是今夜飲酒的時候,她也是抱著一壺白水。
但全程卻又眼巴巴的瞅著他和老白的酒杯,那德行也不像是不喝酒的。
敢情竟是有這麼一出。
“一般來說嗅覺與味覺是一起的,但先前那我見二姑娘你也能嗅著那些飯菜的香味啊。”
鐵真納悶道。
遲柔柔咦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像還真是,以前雖說也能嗅出點味兒,但沒有今日這麼明顯。”
那些食物的香氣像是有鉤子似的,鑽到她鼻子裏,若是遲柔柔張開嘴的話,怕是那口水流的都能去灌田!
“總是個好兆頭!”
禦淵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
“酸甜苦辣鹹,而今你已能吃出酸味,也能嗅出食物的香美,沒準以後其他幾味也能慢慢嚐出來呢?”
經他這麼一解說,遲柔柔心裏的失落感也少了一些。
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胖子不是一口吃出來的。
“不過,我這味覺是怎麼恢複的呢?”
遲柔柔有點納悶,她失去食無辜的能力是因為把心髒給了禦淵。
可現在她還是沒有心,但味覺卻有了變化。
“會不會與大獄中的變化有關。”禦淵忖思道。
遲柔柔想起深坑中誕生的那個小世界,心下也有些恍然,會是這個原因嗎?
“想不明白,不管怎樣這總歸是個好事。”
遲柔柔露齒一笑,又拿起酸果子往嘴裏一塞。
“我說小柔柔你重色輕友離我們而去,就為了回來吃這些酸果子?”
“酸兒辣女,你是懷了不成?”
“你才懷了!”
遲柔柔白了他一眼。
禦淵這會兒人也沒心情搭理這死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