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你到底要幹嘛嘛!”鐵真真真是快被她給搞瘋了。
遲柔柔噗哧一笑,衝他翻了個白眼。
“沒幹嘛,就是幫你找一找角色定位!”
“角色定位?”
“是啊!”遲柔柔站起來,手在頭鐵肩膀上拍了拍,頗為感慨道:“就是覺得你獨得造物者聖寵啊。”
“啥?”
“當初芋頭還真沒說錯,你可不就是個吉祥物嘛!”
遲柔柔摸著下巴嘀咕著:
“看來以後有什麼大災大難把你帶上準沒錯,頭鐵保平安啊……”
鐵真渾身汗毛拱了又拱。
好好一漢子,快被遲柔柔給嚇瘋了。
什麼叫大災大難帶上他?!就算他是個吉祥物,但也不見得真有趨吉避凶的本事啊!
生死大事,不帶你這樣搞玄學的啊,二姑娘!
嚇唬完鐵真,遲柔柔就讓他退下了。
自個兒沐浴更衣後,就去榻上躺平了。
到了這百裏華池後,真真是奔波勞碌,沒有一個消停。
遲柔柔躺在榻上,翻騰了兩下,腦子裏全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那個叫‘墨池’的名字,一直在她腦中繚繞不斷。
“墨……池……”
她眯眼輕喃道,拿出那兩張殘頁,目光落在水漬暈染的那處。
“你到底是誰呢?”
“是敵是友?”
她想不出個頭緒,將這兩張殘頁給收好,雪花膏那廝現在應該也回皇城了吧?
遲柔柔沉吟了片刻,從榻上蹦起來。
就要出門去神官殿時,她腳下一頓,往後退了幾步。
在梳妝匣上,放著兩撮毛。
一撮顯然是蟬奴的貓毛。
而另一撮卻帶著狗崽子的土氣!
蟬奴的貓毛姑且不談。
這狗毛到底是從什麼鬼地方來的?
說起來,要不是這一撮莫名其妙出現的狗毛,她隻怕還要好半天才能發現夢南枝和蟬奴跑路了!
就像是冥冥中有人故意把這狗毛丟她手上,提醒著她一般。
遲柔柔抿了抿唇。
取了一小撮狗毛裝在腰間的小兜兜裏,然後拿著剩下的走到殿外。
遲柔柔叉著小腰,看著手上這撮毛,嘀咕道:
“如果這世間真有命運之說,有什麼命運之書能記錄一切,那想來我現在做的事,也能讓掌握那本書的人瞧見吧?”
遲柔柔說完,笑容一刹燦爛無比。
張嘴對著手裏的那撮狗毛就是一頓不可細寫的咒罵。
真真是以父母雙親為背景,令齊雙親俱亡,令齊族譜升天,口吐芬芳,酣暢淋漓。
一通破口大罵之後,肉爺簡直不要太爽!
攤開手掌,用力一吹掌心那一小撮狗毛,看著它隨風搖擺漸行漸遠。
她老人家哼哼道:“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帶著姑奶奶的話,好好問候下命運那王八蛋!”
……
大江之上,一葉扁舟。
華發少年懶洋洋躺在扁舟上,腳邊一直禿頂狗滿目怨恨的盯著他。
那狗頭……就很禿然……
“二姑娘,你到底要幹嘛嘛!”鐵真真真是快被她給搞瘋了。
遲柔柔噗哧一笑,衝他翻了個白眼。
“沒幹嘛,就是幫你找一找角色定位!”
“角色定位?”
“是啊!”遲柔柔站起來,手在頭鐵肩膀上拍了拍,頗為感慨道:“就是覺得你獨得造物者聖寵啊。”
“啥?”
“當初芋頭還真沒說錯,你可不就是個吉祥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