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柔也扭了扭脖子,眸中光芒幽沉。
“於其在這裏猜測,不如當麵問上一番,省的在這裏猜來猜去。”
“那這事兒交給你們了。”
蚩尤大佬直接甩鍋。
遲柔柔眉梢一挑,“他不是你的老朋友嗎?你幹嘛不自己去?”
“比不得你們雙賤合璧,世上一等一的陰險。”
蚩尤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就把眼給閉上了,下一刻,他與禦淵交換了意識。
禦二爺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過去先將那鏡子打的西八碎。
蚩尤尤的俊臉才剛出現在鏡子裏呢,直接被迫下線,依稀可見他最後的嘴型是在罵人。
緊跟著,禦淵一轉身,遲柔柔就被他給打橫抱了起來。
遲柔柔倒吸了一口涼氣,推攘了他一下,“你幹嘛!一身臭汗呢!”
禦淵睨著她,反問:“你覺得我還能想幹嘛?”
遲柔柔吞了口唾沫,腦中的虎狼思想充滿顏色,心裏想接的話難以啟齒。
眨巴眼後,才咬著牙根,小說抱怨著:
“你別鬧,我累著呢……東奔西跑了這麼久,一身的臭汗……”
“我又不嫌棄。”禦淵一挑眉。
“我嫌棄啊。”遲柔柔在他胸口嗅了嗅,翻了個白眼打了個幹嘔:“不成,我太嫌棄你了!”
她和禦淵這一路就沒停過,從皇城到天妖島,又從天妖島殺來蝕日城,真真是橫跨了百裏華池一橫一縱。
遲柔柔是真受不了自己這身髒亂臭了。
爛芋頭這廝明明有潔癖,也不曉得他怎麼忍下來的。
“那簡單。”禦淵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反正都這麼髒了,一起互相搓灰正好。”
又是……搓灰灰啊……
遲柔柔有點欲哭無淚。
怎麼每次就不能浪漫點?!
遲柔柔看著禦淵那幽沉的眸子,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她估計一會兒自己不是要被搓灰,而是要被搓掉一層皮。
這酸菜精的醋還帶後勁兒呢!
……
禦淵說要秋後算賬,妥妥不會忘!
這蝕日城裏也有黑市的入口。
他也懶得在這九頭蟲的地盤呆,扛起遲柔柔就回了黑市內坊。
然後直接把她丟浴池裏,遲柔柔在水裏還沒吐幾個泡泡,就被他給拎起來直接扒幹扒淨。
遲柔柔一個勁兒的嚶嚶嚶,裝嬌賣萌扮可憐。
那小腔調還沒出來多久,就被禦二爺無情打斷。
“吃肉肉,你現在可不是嚶嚶嗓,再假嚶信不信我一會兒讓你真哭出來!”
遲柔柔美目一瞪,噘嘴委屈巴巴的哼道:“怎麼著,你還要打我不成?!”
“要讓你哭又不是非得動手打你這一個辦法。”
禦淵將她壓在角樓,唇貼在她耳畔,聲音喑啞低沉,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你知道另一個辦法是什麼!”
遲柔柔的臉,嗖的一下紅了……
紅了、紅了……
紅成了蝦米……
那另一個辦法,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