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奴一愣,下意識看向允月白,卻聽他道:“本王茹素,也不食肉。”
蟬奴登時被噎的不輕。
它說的是遲柔柔,不是吃肉肉啊!
吃個鬼肉哦,吃肉!
它想要解釋吧,但這一開口就顯得刻意了,鬱悶的心裏像是憋了口老血一般,上不去又下不來。
究竟這遲柔柔是何許人也,取得個什麼破名字?!
蟬奴垂頭喪氣,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並未發現蚩尤和允月白眼中的戲謔之色。
正這時,一道熟悉的氣息出現。
肉爺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允月白見她安然無恙的歸來,心裏鬆了口氣。
目光朝蟬奴身上一睨,直接上前,開口道:“帝柔王女回來就好,見你無事,本王就放心了。”
遲柔柔聽到這話,眉梢一挑。
小光光叫她‘帝柔’顯然是有些毛病的,遲柔柔模棱兩可的哼了哼,心裏知道有問題,目光落到蚩尤手上的貓兒身上。
“這隻醜貓打哪兒來的?”
遲柔柔走過去摸了一把貓尾巴,直接把蟬奴給薅炸毛了。
貓哪兒都可碰,唯獨尾巴不可碰!
那貓眼裏滿滿都是羞怒,罵罵咧咧的喵喵叫道:
“你這色女,你怎麼可以摸喵尾巴!喵尾巴隻有尊上才可以摸!”
遲柔柔給罵的一愣,難得啊,她居然被一隻畜生給罵了!
“這是那騷棒子養的小畜生?”她開口問道。
蚩尤哼了一聲。
遲柔柔笑容一刹變得詭譎了起來。
袖子朝上一抄,逮著那貓尾巴一個勁兒的薅。
“嘿……姑奶奶今兒還非得薅你這尾巴薅個夠本了!”
遲柔柔賣力薅啊,全程蟬奴羞憤的慘叫響徹不覺,就沒停下來過,仿佛在經曆著一場難以啟齒的**。
須臾過後。
蟬奴舌頭耷拉在外麵,雙目發指,貓腦袋都無力耷拉著。
仿佛靈魂出竅,唯有眼淚水在眼眶中發光。
喵嗚……
尊上……人家不幹淨了……
蚩尤搖了搖貓腦袋,一言難盡的盯著遲柔柔。
“死女人,你把這貓給薅死了!”
“屁嘞!這什麼鬼貓這麼嬌氣,薅兩把就嗝屁?”
遲柔柔翻了個白眼,動手又扯了兩下貓胡須,卻見蟬奴果真沒有一點反應,還在兀自黯然神傷。
遲柔柔也沒了捉弄這醜貓的性質了。
目光落到允月白身上,衝他一陣擠眉弄眼,頗有詢問情況的意思。
允月白咳了一聲,並未解釋,而是問道:
“夢南枝呢?”
“被我關起來了啊。”遲柔柔笑眯眯道:“那廝正罵人呢。”
允月白鬆了口氣,又上下打量了她幾眼,“你沒受傷就好。”
“我出馬,哪有收拾不了的騷貨?”遲柔柔一陣擠眉弄眼。
蚩尤在旁邊冷笑,“你也就那點本事。”
遲柔柔麵無表情的睨向他,“那我這一點本事,你要不要再重溫一下?”
蚩尤尤表情一下起了點變化。
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經曆,坐姿從豪放大佬瞬間變得大家閨秀起來,老老實實並攏的雙腿。
允月白見狀挑起眉。
這條件反射,有點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