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允恒昇手上是否真的有線索,咱們也無法確定。”
經竹長老這麼一提醒,允恒昇也有點回過勁兒來,還真是這個理!
之前他見溪箬與允恒昇親近,那金鵬也有朝其靠攏的趨勢,他多少有些慌神,腦子都有點被繞進去了的趨勢。
“若那黑市坊主手裏真有線索,既是藏在石頭裏,必然是個物件。他心裏若無鬼,大可亮出來,讓咱們先查上一查。”
“真與蚩尤有關,咱們再出價也無妨,若他是故弄玄虛,咱們總不能送上去被宰。”
竹長老語重心長的說完,看著允芮祁又忍不住歎了口氣。
頗有一種看著自家不成器的二傻子的感覺。
“罷了,還是老夫陪殿下一起回宮吧。”
允芮祁麵露驚喜,緊跟著又有些不放心:“竹長老隨我回去了,族內無人坐鎮可如何是好?”
“族長不久前來信,很快她就會率軍回來。”
竹長老說道:
“此番麗妃圍剿了北邊的食腐族,將它們都扣押了回來,乃是大功一件,殿下也可鬆一口氣。”
“隻有咱們矖族一日還在,神王就不會薄待了殿下。”
允芮祁聽到這話也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有母妃在,否則本王可真要捉襟見肘了。”
竹長老看著他,欲言又止,有些話最終還是憋回了肚子裏,沒有說出口。
這位殿下啊……
心機有餘,但又算不上聰明。
心氣不夠沉穩,往往被人一激,就容易被牽著鼻子走。
如此心智,如此氣量,竹長老自個兒都覺得,這位殿下有點難成事兒。
這麼多年,白麗妃南征北戰,為允氏鞠躬盡瘁,不就是為了給自己這個兒子爭一席之地嗎?
竹長老心下有些迷茫,矖族的未來真的能托付在這樣一個人身上嗎?
白麗妃雖是族長,可她畢竟還是個母親。
她願意為了自己兒子拿矖族全族去賭,可是,竹長老始終心有憂慮。
矖族的未來若是葬送在這樣一人手中,那可如何是好?
但是,他隻是長老,並非族長,又能如何呢?
隻能盡全力相助,但願這允芮祁日後能有所長進吧!
……
蚩尤從黑市出來後,沒有回皇城,反倒去了深澗之下。
隨著他的出現,深淵下的食腐族也嗅到了活人的氣息,變得躁動了起來。
泥漿般漆黑惡臭的水溝中,一張張扭曲的麵孔冒了出來。
像是從泥地裏長出的真菌一般,迫切的朝上扭曲著,伸展著爪牙,渴望得到血肉。
蚩尤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些家夥。
他忽然劃破手腕,滴了幾滴血下去。
就見下方的食腐族像瘋了一般吞食尋找這他的血滴。
不知是哪個幸運兒奪得了他的鮮血,隻是還來不及品味,嘭的一聲巨響,那隻食腐怪就炸成了血沫。
隻是須臾,那食腐怪炸成的血沫就開始變成一團團肉塊,竟是要分裂成長成新的怪物出來。
“至於允恒昇手上是否真的有線索,咱們也無法確定。”
經竹長老這麼一提醒,允恒昇也有點回過勁兒來,還真是這個理!
之前他見溪箬與允恒昇親近,那金鵬也有朝其靠攏的趨勢,他多少有些慌神,腦子都有點被繞進去了的趨勢。
“若那黑市坊主手裏真有線索,既是藏在石頭裏,必然是個物件。他心裏若無鬼,大可亮出來,讓咱們先查上一查。”
“真與蚩尤有關,咱們再出價也無妨,若他是故弄玄虛,咱們總不能送上去被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