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淵不懂她嘴裏這些新奇說詞兒。
“海王遇海王,誰狠誰是王,不怕哥哥是海王,就怕妹妹是同行!”
吃肉肉小課堂上線啦!
在肉爺的科普下,禦二爺算是明白看海王真諦。
他老人家眉梢一挑,捏了下她臉蛋,“沒看出來吃肉肉,懂得還挺多,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又是從哪兒學來的?”
遲柔柔小下巴一抬:“自學成才!”
禦二爺看她的眼裏真真是三分薄涼,四分譏誚,還有七分鄙視!
“看來今兒夜裏是有一場好戲可看了。”他眯眼笑著,人卻朝遲柔柔貼近:“不過眼下時辰還早,咱們要不要幹點別的事兒打發打發時辰?”
“別的事兒?”遲柔柔意味深長看著他,笑容漸變愛昧。
“你想幹嘛?”肉爺笑成了一個妖豔賤貨。
“幹……”禦淵唇貼在她耳畔,咬字格外用力:“你……”
遲柔柔的臉登時滾燙,這該死的騷話,她眼刀子還沒剜出去。
就聽禦淵話鋒一轉,來了個大喘氣:“……幹你想幹的事!”
遲柔柔的媚眼硬生生卡住,眼角抽搐。
禦淵看著她的神情,噗哧一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吃肉肉,剛剛你那小腦袋瓜是不是又在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沒有!”
“沒有?那你臉紅什麼?你手指畫什麼圈圈?”
“西八!爛芋頭,你沒了!”
惱羞成怒母老虎撲了過去。
伴隨著禦二爺的一聲嘶,殿內一陣雞飛狗跳。
……
此夜天朗氣清。
月明星稀。
真真是偷雞摸狗……呸!賞月陶情的好時機!
禦淵和遲柔柔兩口子早準備好了去爬牆看戲,不過兩人還在殿內拱火的時候,就有不速之客來敲門。
隱身藏息咒一放,遲柔柔看著身邊的那位‘姐妹’,顯得很是不爽。
“你說你非跟來作甚?”
溪箬大美人照舊一身女裝,嫵媚動人的像個妖精。
他聞言便哼哼了起來:“怎樣?你們天天在我隔壁產狗飯,現在有好事兒還不帶我一起?你們良心痛不痛?”
“哪來的好事兒?”
“你和你家這口子今早唱的大戲,我又不是不知道。”溪箬白眼一翻,撇嘴道:
“允蝶衣怎麼著也算我表妹,她的事兒我自然要去搞清楚。”
遲柔柔嘲諷的看著他:“你這演的哪一出?在我跟前裝姊妹情深呐?”
“姊妹情深算不上。”溪箬皺眉道:“她身上畢竟有一半天妖族的血統,我雖不待見她那裝模作樣的德行,但我家那些長輩可是極看重她的。”
溪箬話說到這份上,遲柔柔也明白他的擔憂。
直來直去的暴躁鐵憨憨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種兩麵三刀表麵還裝作無害的白蓮花。
允蝶衣能讓允家二傻對她疼愛有加,不是個沒腦子的!
且天妖族那邊的長輩又對她看重。
溪箬此去就是要看清她的真麵目,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禦淵不懂她嘴裏這些新奇說詞兒。
“海王遇海王,誰狠誰是王,不怕哥哥是海王,就怕妹妹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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