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柔柔笑眯眯道:“你與這敗類之間的破事,我也懶得管,但誰叫我這人脾氣不好?”
“我曾問過你是否去過黑市,你手上的咬痕從何而來?”
“但你又是怎麼回答我的?”
遲柔柔說著神色冷了下去,“你當你的冰清玉潔小蓮花,沒問題!但你之前竟敢耍弄於我?”
遲柔柔身上迭起一股殺意,直衝允蝶衣而去。
她眼中泛起殺機。
“這世上敢耍弄本王女的人,可沒幾個!”
場間氣氛凝重,遲柔柔的喜怒無常令允恒昇臉色大變。
心裏大罵,這帝柔的脾氣簡直是見了鬼了!
那氣勢如刀,像是要將允蝶衣從中劈開。
允蝶衣臉色驟然一變,整個小臉煞白如紙,捂著心口似要吐出口血來。
關鍵時刻,一道出塵的身影擋在允蝶衣的前方,推掌一震,將遲柔柔壓去的氣勢給震散。
遲柔柔麵色驟然一變,拂袖一扇,整個人後退了兩步。
她美目陰沉的盯著華無色。
“無色神官你這是何意?”
華無色立在允蝶衣前方,冷冷看著她:“帝柔王女來者是客,但也分好客,惡客。”
“神王有旨,要好生招待王女。但王女莫要得寸進尺!”
“這裏是百裏華池,允蝶衣乃是郡主!”
“縱然她有過錯,也輪不到王女你來教導!”
這話一出來,遲柔柔臉色越發陰沉。
允蝶衣立在華無色的身後,低垂著美目,眼裏閃過一抹快意。
她狀似柔弱,整個人緊貼在華無色的身後。
“蝶衣郡主,臣送你回宮。”
華無色轉身對允蝶衣說道。
她眼中露出驚喜之色,麵上還裝作害怕,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捂著心口,一副柔弱無比的樣子。
邊上的肉爺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儼然就是個迷人又漂亮的反派角色啊!
允蝶衣走出兩步後,忽然停下,轉身對遲柔柔道:
“我行的正坐得端,不怕別人質疑,那日我追問坊主,的的確確是心裏有疑。”
“我從未害過人,從黑市回來後,我身上負傷,都是女兒家……難道帝柔王女就不能體諒女兒家的難處嗎?”
允蝶衣眼圈通紅,咬著唇道:“我就是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罷了……”
她說著深吸一口氣,盯著遲柔柔:“倒是王女你,那日隻是見了我一麵,看到了我手上的傷口,怎就能一口咬定我去了黑市?”
“縱然我去過黑市,你何至於那般緊張?”
好一個人善可欺的女兒家啊!
瞧瞧,這一下子就把矛頭對到她身上來了!
這朵白蓮花也不止會裝無辜,流眼淚,扮可憐這麼簡單啊!
華無色看了遲柔柔一眼,便‘護送’著允蝶衣離開。
花園內,隻剩三人。
允恒昇麵帶疑雲,看著遲柔柔:“方才蝶衣所言是何意思?”
那話聽上去,好似這帝柔和坊主之間的關係,不似表麵敵對那麼簡單啊?
遲柔柔笑眯眯道:“你與這敗類之間的破事,我也懶得管,但誰叫我這人脾氣不好?”
“我曾問過你是否去過黑市,你手上的咬痕從何而來?”
“但你又是怎麼回答我的?”
遲柔柔說著神色冷了下去,“你當你的冰清玉潔小蓮花,沒問題!但你之前竟敢耍弄於我?”
遲柔柔身上迭起一股殺意,直衝允蝶衣而去。
她眼中泛起殺機。
“這世上敢耍弄本王女的人,可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