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淵把玩著她的長發,漫不經心道:
“還能如何說,隻說將你糊弄走了。”
遲柔柔表情一變,嗤笑起來:“她是不是傻,這種謊話也撒?以她的腦子會想不到這是個立刻會被拆穿的謊話?”
她去過的事情壓根不可能瞞住。
即便蚩尤不說,巫姑不說。
彎仔那小乖乖難道不會說?
再說,就禦淵這敗類腦子,在他麵前玩花招,能糊弄他多久?
“她自然不是個笨人。”
禦淵淡淡道:“或許料到了瞞不住,所以才故意那般說。”
故意?
遲柔柔眯眼想了想,觀察著禦淵的神色。
巫姑雖幹了欺瞞之事,但禦淵臉上倒並未露出太過生氣的模樣。
“巫姑暫且不提,那允蝶衣呢?”
禦淵沉吟了片刻,開口道:
“當日那允蝶衣擅闖進來後,我便讓鵬兒將人帶下去,不過最終處置此女的卻是巫姑。”
“允蝶衣的記憶並未被抹去。”
遲柔柔搖了搖頭:
“我曾查探過,她靈台處有一道極強的封印,連我也破不開!”
“以巫姑的能力是抹不掉她的記憶的。”
禦淵點了點頭,“昨夜那女人來敬酒時,我便察覺了。”
他說著坐起身,也順勢把遲柔柔往自己懷裏一拎。
“不過巫姑雖在從中裹亂,但這件事她不會胡來,隻怕那允蝶衣還有些咱們意想不到的手段。”
遲柔柔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你倒是篤定巫姑不會背叛?”
“她背叛我乃是正常,但絕不會背叛蚩尤。”
禦淵背靠著床頭,勾唇笑著:“我與蚩尤乃是一體,這種事,她不敢亂來。”
這話說的倒是在理。
遲柔柔點了點頭。
不過……那巫姑在她和芋頭之間搞破壞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蚩尤?
遲柔柔始終覺得可笑了一點。
她手放在禦淵臉上捏了捏,嘖嘖兩聲道: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曾經大衍朝狗憎貓厭的敗類禦二爺,居然也有成為別的女人眼中香餑餑的一天!”
禦淵蹙眉笑的一臉玩味。
“狗憎貓厭是什麼形容?你就這麼瞧不起你男人?”
“我這大實話啊!”遲柔柔昂著小下巴:
“你自個兒說你過去有這些破桃花嗎?”
“當初那些大衍朝的貴女,誰瞧見你不和瞧見瘟神似的,聽到你的名兒都繞道走!”
遲柔柔說著摸了摸下巴,眼睛發光。
“我還是第一次擁有情敵啊,這感覺新鮮啊!刺激!”
還新鮮刺激?
禦淵愣是被她給逗笑了。
不愧是吃肉肉啊,這腦回路就是清奇的與眾不同!
這靈魂,簡直萬裏挑一!
禦淵眯眼瞧著著,語氣變得幽沉蠱惑起來:
“這新鮮刺激的感覺,本君可是一點都不想體會呢……”
“小肉肉,你要不要與你男人我聊聊,你手背上那片破雪花樣式的神紋是怎麼來的?”
禦淵說話間,大手撫上她的美背。
遲柔柔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她眨巴眼,手背到身後,“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
禦淵圈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些。
滿臉威脅:“坦白從寬,敢抗拒,信不信我讓你當孩兒他娘?!”
禦淵把玩著她的長發,漫不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