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牌坊口的正是巫姑,她看到來人之後。
臉上的笑容叫人挑不出錯處,“兩位貴人好興致,今兒居然一起到黑市來了,這位……”
她目光落在溪箬身上,好奇的打量了一圈,笑道:“這位貴女眼生,想來是第一次到黑市的。”
允芮祁點了點,“這是本王的客人,久聞黑市之名,一直想來看看。”
巫姑點了點頭,也沒多加詢問,直接遞了一張麵具過去。
允恒昇見狀,不由笑道:“姑姑還是這般妥帖。”
巫姑笑而不語,等他們都戴上了麵具之後,這才放行。
目送這群人進去之後,巫姑折了一隻紙鳶吹了口氣,紙鳶便從掌間消失。
她勾起唇,小聲嘀咕道:
“有意思,竟都紮堆跑黑市來了……”
……
黑市內城中。
遲柔柔縮在禦淵的懷裏,睡的不省人事。
昨夜玩的有的忘乎所以,人也疲軟的很,人還沒完全醒過來,就感覺有隻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
她半夢半醒的拱了拱,不情願的嘟囔著,“我還想睡會兒……別鬧……”
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
“以前從不睡覺,現在天天睡的像個小豬似的……”
你才豬呢……
遲柔柔心裏罵著,嘴上懶得不想開口。
她暈了一會兒,身後的男人還是沒放過她。
遲柔柔惡向膽邊生,轉過身,對著他的胸膛就咬了一口。
不忿的睜開眼,唇就被堵住了。
“豬兒肉肉終於肯睜眼了?”
禦淵笑吟吟的看著她,捏著她的小臉蛋。
你才豬呢!
遲柔柔瞪著他,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身上某處黏糊糊的。
想到昨夜玩的挺放肆,都沒洗澡便睡了,她又在禦淵身上擰了一把。
“不舒服的很,我要去洗澡。”
“我抱你去。”
禦淵不由分說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直接瞬移到浴池那邊。
遲柔柔警告的瞪著他:“不許再胡來了啊,我身上的印子都還沒消呢!”
昨兒某人醋性大發,報複性的對她又咬又啃,她這一身紅印子簡直沒法出去見人。
禦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幫她清洗著身子。
遲柔柔在他跟前完全就是個懶鬼,由著他擺弄。
“搓不搓灰灰?”禦二爺冷不丁冒出來一句,又讓肉爺臉頰火辣辣。
她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泥猴變得,身上哪有那麼多灰?”
“你一天上躥下跳的,灰還少了?”
禦淵打趣著她,眼裏滿是促狹:
“小泥猴子身上的灰灰搓下來,倒是能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啊……”
遲柔柔牙根一陣癢癢,這爛芋頭就是慣不得!
一天不抽她,就要與她上房揭瓦。
兩人在浴池裏鬧了起來,一天天的隻要湊堆兒就沒個消停。
眼看這浴池的屋頂都要給掀了,一隻紙鳶飛了進來。
“嘶!吃肉肉你鬆嘴,先別咬了。”禦淵捏著她的腮幫子,等遲柔柔鬆了口,這才接過那紙鳶。
下一刻,就見那紙鳶在虛空中幻化出一行字來。
遲柔柔猴兒似的掛在他身上,看著那一行字,眉梢一挑:
“喲嗬,這是不請自來啊?”
守在牌坊口的正是巫姑,她看到來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