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說完,低下頭,重重的咬在她的唇上。
如攻城略地一般,勢要撬開她的唇齒。
五年未見,這一吻遲柔柔當然是想留給自家芋頭的,結果卻被這烏眼雞給奪了!
舊賬未消,新恨又起!
她一個膝撞狠狠朝他撞了過去。
春風殺重出江湖,卻不想還沒撞上目標,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擋住。
她目光裏凶氣十足。
蚩尤卻鬆開了她的唇,順勢舔去她唇上的血跡,邪肆無比的笑道:
“在你腳下吃了那麼多回苦頭,還能不長點教訓?!”
“呸!”
遲柔柔獰然道,“你當姑奶奶隻會這一招?”
她說完,抱住蚩尤的脖子,一個頭槌狠狠砸在他的腦門上。
“啊!!”
縱然是蚩尤此刻也發出了一聲慘叫。
雲台上的眾人聽到這聲慘叫,一個個神色各異。
那個女人究竟是有多強,這……這是坊主輸了不成?
蚩尤捂著腦門,恨恨的盯著她。
這死女人,現在下手是越來越狠了!
遲柔柔又罵了一聲西八。
“芋頭那廝是在體內睡死了不成,居然都這樣了還不出來!”
她一肚子鬼火氣的要死,恨不能當場把蚩尤給刨了。
蚩尤看著她那憤怒的樣子。
目光灼灼不肯罷休,笑容卻更盛了。
“喂,女人,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變美了。”
“用得著你廢話?姑奶奶一直都是絕世大美女!”
蚩尤喜歡死了她那股張狂勁兒。
“既然是絕世大美女,怎就那點眼界?”
他嗤笑了起來,俊臉上彌漫著邪氣。
眼界?
遲柔柔挑眉看著他,琢磨著要怎麼把這家夥拆了重組,卻聽蚩尤開口道。
“遲柔柔,坐享齊人之福你覺得怎麼樣?”
遲柔柔的那一拳都要砸出去了,聽到這話,她拳勢一頓。
“你說什麼?”她看蚩尤像看個鬼。
“吾給你腳踏兩隻船的機會啊!”
蚩尤一副你真不識趣的樣子,趁遲柔柔發愣的功夫,瞬移到她近前,又不怕死的將她給拽入懷裏。
貼在她耳畔道:
“隻與那臭小子談情說愛有什麼意思?”
“與吾在一起,吾帶你玩兒一些更刺激的。”
“反正吾與他本就是同一個人,隻是不同的兩個意識罷了,你也不算出軌,等若有了兩個男人,難道不妙?”
他說完輕輕咬住遲柔柔的耳垂。
遲柔柔身子一抖,渾身爬起了雞皮疙瘩。
一腳將他狠踹開。
那一瞬,她感覺自己心髒在狂跳。
不,是在蚩尤的胸膛裏狂跳。
這一腳春風殺,蚩尤是躲不過的。
他半跪著,麵上卻是在笑,目不轉睛盯著遲柔柔,眼裏裝著赤果果的欲色與占有。
“這顆心在跳,你知道吾沒有在與你說笑。”
遲柔柔黑著一張臉,對他隻有一個字:“滾!”
本來沒見到芋頭,她就氣的要死了,結果這死烏眼雞還敢來和她撩騷。
遲柔柔咧著一口小白牙。
“五年不見,你別的本事沒漲,這身騷勁兒倒是要騷斷腰啊!”
“看來姑奶奶今兒不給你拔毛去騷是不行啊!!”
蚩尤說完,低下頭,重重的咬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