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聞言一偏頭,眉梢一挑:“那你還不上來。”
“上……上哪兒來?”
“本君身上來。”
嘖,這騷話說的真是……咳咳!麵不紅心不跳的啊!
遲柔柔小臉緋紅。
不曉得腦補了什麼烏七八糟,五顏六色的玩意,她吞了口唾沫:“不,不好吧,有人看著呢。”
“哪有人?”禦淵一臉疑惑。
“烏眼雞啊,他還醒著呢!”
“他醒著與你到我身上來有什麼關係?”
嘶——
遲柔柔皺眉眯眼。
一言難盡看著他,吞了口唾沫,表情一時愛昧到了極點:“你……你這也太辣了吧。”
禦二爺怔了下,有點沒品出內味兒。
倒是深淵大佬聽明白了。
兩人腦海裏又響起一聲不可描寫的髒話。
“你這女人簡直!簡直恬不知恥!”
歇斯底裏的罵完後,他加了句:“吾喜歡。”
禦淵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本君的女人,你喜歡個屁!滾回你深淵下去!”
“就是!誰要你喜歡!老身是你愛不起的女人!”
遲柔柔挺直腰杆跟著一起罵。
深淵大佬直接一聲啐。
那一瞬,大佬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掌握到了某種賤術。
陰惻惻的笑起來:
“反正吾與這臭小子乃是一體,你與他親近不就是與吾親近?”
“女人,這是你的福氣啊!”
“想來左擁右抱乃是男人才有的好事,你輕輕鬆鬆便享此福分。”
“吾仁義大度,勉強忍了你的奸懶饞滑,允許你觸碰吾的貴體……”
遲柔柔腦海裏響起他那一陣直男癌的叭叭叭,小臉陰晴不定。
禦二爺的表情同樣難看到了極點。
有這死雞在,他如何與吃肉肉親近?
還與他親近,便是與這死雞親近?
光是想一想,他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好不好!
“吃肉肉,你過去點!從今天開始不許挨著我,知不知道!”
禦淵一臉嚴肅道,“你敢給這烏眼雞一點吃豆腐的機會,我揍你!”
“憑什麼?”
遲柔柔氣哼哼的瞪著他,“你是不是傻?!”
她說完,反倒一個餓鬼撲食壓到了禦淵的身上,在他身邊咬耳朵道:
“我要是不和你膩乎了,這才是中計了呢!”
“那烏眼雞就是吃不這葡萄說葡萄酸。”
“咱們親親抱抱舉高高,他看得著摸不著心如刀絞!”
遲柔柔擠眉弄眼的說著,滿臉雞賊,直接看穿了烏眼雞的賤招:
“他就是個被女人騙的連褲衩子都沒了的酸雞!”
“估計這回兒酸的在深淵邊摳腳呢……”
“女人!你說誰酸雞!”
深淵大佬在咆哮。
遲柔柔直接不搭理他,捧起禦淵的俊臉主動湊上去,在他唇上狠狠吧唧一口。
“唉嘛!芋頭,今天我瞅著,怎麼覺得你那麼好看!”
“不行,我要再親一口!”
深淵大佬歇斯底裏,此刻的他好比被人強行掰開嘴,一口惡臭狗飯戳到了喉嚨眼,還不許吐出來!
禦淵被她的機靈勁兒給逗笑了。
抱住她的腰也跟著一起虐起雞來。
“肉肉啊,你是不是還欠本君點事兒沒做?”
他聞言一偏頭,眉梢一挑:“那你還不上來。”
“上……上哪兒來?”
“本君身上來。”
嘖,這騷話說的真是……咳咳!麵不紅心不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