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大佬多好麵子的一雞啊,這次居然沒有開口反駁。
要麼就是真狗慫,要麼就是這廝消失這幾天在背地裏謀劃什麼。
禦淵心裏沒有放鬆警惕。
這時,一直包裹著遲柔柔的黑鎖漸漸起了變化。
這些黑鎖開始反向流動,呈螺旋狀一點點朝下消失不見。
禦淵滿心緊張,死死盯著裏麵。
在看到遲柔柔麵容的那一刻,他的心這才鬆了下來。
卻見那些黑色鎖鏈一點點的沒入她的掌心,仿佛那鎖鏈本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到最後完完全全的沒入了血肉中,消失不見。
而之前被紫金錘炸去的那些血肉,也已完全恢複如初。
遲柔柔眼中的紅光漸漸淡去,她從懸浮著的半空中落地,禦淵趕緊上前接住她。
“肉肉!”
遲柔柔深吸了一口氣,意識恢複清明,她先是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眼中帶著疑惑之色。
“芋頭……剛剛我……”
她話還沒說完,眉頭猛地皺緊,看向禦淵:“烏眼雞醒來了?”
禦淵略感詫異,小肉肉是怎麼知道的?
他點了點頭道:“那廝說剛剛那些鎖鏈乃是血池黑鎖,乃是彼岸之物,亦是女魃的法器。”
禦淵蹙眉道:“你可有哪裏覺得不舒服?”
遲柔柔搖了搖頭:“沒有,那黑鎖仿佛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非但沒有不適,而且好像還……破階了。”
遲柔柔說這眯了眯眼,她的眼睛重新變回血眸,左手抬起後,在她掌心出現了一團血紅色的火焰。
那火焰赤紅帶金。
就如她此刻的眸色一樣。
“你的瞳色怎與其他遊屍不一樣?但好像也不是飛僵的血眸。”
禦淵有些奇怪道。
深淵大佬卻發出了一聲怪叫:
“赤金血眸,這是初代女魃的瞳色!媽的,吾就說你這女人絕對有問題!”
“以她區區血脈後裔的身份,再怎麼覺醒,靈覺也不可能強大到能感知到吾已經蘇醒了!”
“這婆娘就是女魃本魃!!吾非要弄死她不可!”
禦淵的右手剛要活動,他左手抬起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真是……
久違的瘋起來了自己都打。
遲柔柔一挑眉,隻覺這一幕倍感親切。
徐雲之停下了虐人的動作,疑惑的看過來:“這敗類腦子瓦塔了?”
“嗯,精分了。”
遲柔柔點頭道。
戲謔的看著禦淵,同時也看著他身體裏的烏眼雞。
開口問道:“什麼叫我是女魃本魃?”
這話一出口,禦淵和烏眼雞齊齊一愣。
“肉肉你能聽到他與我的對話?”禦淵詫異道。
遲柔柔點了點頭,撇嘴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反正他叭叭叭的時候,那些聲音就傳到我腦子裏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我幻聽了,直到……”
剛剛那就熟悉的自我打臉出現。
禦淵和遲柔柔不明白怎麼回事,深淵大佬卻是一清二楚。
他開口就是一句不能描寫的髒話。
“你們兩個家夥趁著吾不在,是不是換了血又去船上光著身子打滾了?!!”
深淵大佬多好麵子的一雞啊,這次居然沒有開口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