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你最厲害。”
禦淵忍不住笑出了聲。
似乎笑聲裏的戲謔暴露太多,遲柔柔又是一口給他咬在了脖子上。
兩人緊緊抱著,走在山穀的小路上。
那般親密。
遲柔柔忽然有種期盼,若是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也挺好的。
不管這個世界是真是假,讓她簡簡單單談一場戀愛,讓時間在這一刻過的緩慢一些。
這條路,若能再長一點就好了。
遲柔柔下意識看向蒼穹,看著頭頂流淌著的星河。
過去她覺得那些星星可真漂亮,現在看來,怎麼看怎麼覺得那些星辰像一雙雙狗眼珠子,眨巴眨巴著在窺探著下界的一切……
她剛重生回來時罵的那句狗老天還真沒罵錯啊!
還真是狗!
……
星河滾燙不辨真假。
對影成雙不畏前方。
此路坎坷難行,荊棘成林。
你我攜手。
披荊斬棘!
……
蓮池在須彌穀的深處,尚未踏足,遲柔柔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語的芳香。
這股香氣說不出來,不同於凡俗之氣。
似有洗滌心靈的作用。
她眼睛一亮,“這兒還真是一處寶地。”
禦淵點了點頭,道:“過去我也曾來過,但那時卻沒有現在這種感覺。”
“先將沉烏劍放進去吧。”
禦淵點頭,也沒耽誤,靠近蓮池後,將沉烏劍放入池中。
進去的刹那,禦淵似聽到了一陣愉悅的嗡鳴聲。
他忽然眯起眼,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沉烏劍究竟被藏在了什麼地方,為何身上這麼重的穢氣?”
遲柔柔眨了眨眼,咦?
那天芋頭沒聽到嗎?
“這個啊……”
遲柔柔摸了摸鼻子。
表情有點為難。
以前不知道沉烏劍是禦景所化,她隻是單純覺得埋汰。
現在想一想……
等若是芋頭他哥被沉了糞池,然後又被屎胖子的臭襪子給熏陶到了靈魂深處……
那麼風光霽月,如詩如畫的男人,就……就這麼不幹淨了……
遲柔柔想著想著就忍不住打了個幹嘔。
“相信我,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遲柔柔吞了口唾沫道。
禦淵扯了扯嘴角,諱莫如深的看著她。
兩人守在蓮池邊的時候,徐嬤嬤隻能孤身一人在屋子裏窩著,憋屈的灑掃塵除。
這須彌穀他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回來了。
收拾完後,他濯幹淨手,走到一邊的神龕位置,點了三炷香。
在神龕上放了一個牌位,正是他師尊的。
恭恭敬敬的祭拜過之後,徐雲之看著那牌位,忽然皺緊了眉頭。
“這牌位和神龕……怎如此幹淨?”
徐雲之眯起眼,慢慢湊過去。
他剛剛明明沒打掃這邊啊……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此刻背後正對著的大床下。
一個通體漆黑的影子鑽了出來。
悄然的沒入到了他的影子之中,與他的影子融為一體!
而由始至終,徐雲之都全無知覺!
……
蓮池那邊,禦淵忽然皺緊眉,心裏生出一種詭異之感。
他轉身朝後方看去,桃花眸微眯。
那個徐二愣子此刻隻有一個人,這須彌穀裏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嗯嗯嗯,你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