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道在邊上,仿若聽天書一般。
他皺緊眉,忍不住插話了。
“你們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此世為深淵大獄,萬物皆棋?我們就是被鎖在大獄裏的牲畜不成?”
“誰知道呢。”遲柔柔一聳肩,莫名其妙笑出了聲。
“你還笑的出來?”姬無道臉色異常難看。
“不笑還要哭不成?”遲柔柔一撇嘴,“活了兩輩子才認清這個事實,的確可笑了點!但總歸是揭開了一角真相不是?”
“這個世界是真是假有什麼重要的,咱們是真實存在的不就行了!”
遲柔柔說著,走到窗邊,朝蒼穹上看去,戲謔的勾起唇:
“我還真想看看,這個虛假世界之外的天地,又是個什麼樣子?!”
“那再算上本君好了。”
禦淵走到她身邊,一道朝蒼穹上看去。
“我也想看看,那一雙雙黑眼睛的家夥,究竟是什麼玩意!”
姬無道皺緊眉,臉色一直不大好。
他猛地嗤笑了一聲,搖頭道:“你們一定是瘋了,我才不信這些鬼話。”
說完,他悶頭就往外走。
遲柔柔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幽幽一動。
撇了撇嘴,轉向遲重樓道:“大哥,要不你去安慰下你兒子唄?”
遲重樓挑起眉梢。
遲柔柔聳了聳肩,道:“誰讓那個狗雜碎現在隻聽你的話。”
遲重樓:“……”揉了揉眉心。
他隻是因為上一世誤殺了那小子,不想欠這一條命罷了,怎就成了如今這地步。
遲柔柔撇嘴道:“那家夥雖煩人的很,其實吧,腦子也單純。”
“給他一點陽光,他就燦爛。”
遲柔柔想起上輩子自己為何會被他‘追殺’那麼久,無非是因為她隨口誇了他一句眼睛好看罷了。
真就隻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
遲柔柔至今都記得那家夥當時瘋癲的樣子!
像是一個一輩子在陰暗角落裏活著,從未被人喜歡,被人誇獎過的傻子似的。
麵上裝作傲慢滿不在乎,眼睛裏卻是劇喜。
扭捏著不承認內心的激動與歡喜。
她那會兒隻是不化骨,哪裏是他的對手!
初遇時,她就敗在他手下,但就因為這一句話,他放過了她……
之後那家夥就成了狗皮膏藥,一直在後麵‘追殺’著她。
每一次她輸了之後,這家夥都要讓她誇他一句,之後便放過她了。
至少上輩子……
遲柔柔一直覺得他就是個腦殼有毛病的蠢屍。
知道這輩子再遇見,知道他的身份後,遲柔柔才恍然明白,這狗雜碎種種蠢貨行為的由來……
遲柔柔徐徐說出過往。
然後就見遲重樓在位置上皺緊眉,須臾後,遲重樓起身往外走。
“大哥要去哪兒?”遲柔柔明知故問道。
遲重樓嘴角扯了扯,麵無表情道,“口渴,出去喝口血。”
說完,他的身影就從原地消失。
遲柔柔噗哧一笑,扭頭就見禦淵意味深長的盯著自個兒。
“吃肉肉,你難不成早就知道那狗雜碎喜歡你,但一直裝作不知道?”
遲柔柔聞言翻了個白眼,撇嘴道:“你剛剛不也說了,那家夥對我並不是喜歡。”
姬無道在邊上,仿若聽天書一般。
他皺緊眉,忍不住插話了。
“你們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此世為深淵大獄,萬物皆棋?我們就是被鎖在大獄裏的牲畜不成?”
“誰知道呢。”遲柔柔一聳肩,莫名其妙笑出了聲。
“你還笑的出來?”姬無道臉色異常難看。
“不笑還要哭不成?”遲柔柔一撇嘴,“活了兩輩子才認清這個事實,的確可笑了點!但總歸是揭開了一角真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