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自己想不開?”
“對呀!”遲柔柔眼咕嚕一轉,睜眼開始說瞎話:“昨夜你醉如狗,非指著門說那門饞你身子,硬生生往那門上撞!”
“一次沒把門撞爛,還要撞第二次。”
遲柔柔麵不改色說著瞎話,兩隻手被他攥著,投向一般舉在腦袋兩側。
說著的同時,還不忘豎起食指指著他額頭的兩個‘犄角’。
又是噗的一聲,自個兒把自個兒說笑了。
“繼續編。”禦淵笑眯眯的看著她,“本君看你能不能編出一朵花兒來。”
遲柔柔被他盯得有點心慌慌。
虛咳了兩聲,不自在的扭了扭。
“我不小心把你撞了,怎麼了嘛,不服氣你咬我?”
遲柔柔這會兒倒還橫了起來,恢複了一點女悍匪的本色。
禦淵看著她那嬌蠻小樣兒,眼眸裏光芒一暗,悶悶的哼了一聲。
“嗯,咬你。”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他偏過頭,咬在她的唇上。
稍稍用力,帶著那麼點懲罰的意味。
沒有閉眼,全程盯著她的神情。
遲柔柔臉上的驚嚇、無措以及羞澀一刹間被他盡收眼底。
她的小爪爪下意識的就捏成了拳頭。
禦淵咬了她一下之後,就抬起頭。
俊臉上裹著邪肆的笑,看了眼她的兩個小拳拳。
“拳頭都捏緊了,又準備打本君?”
遲柔柔醒過神,有那麼點子嬌羞又嗔怒的哼了一聲。
“你敢打我我就繼續咬你。”
“爛芋頭,你、你玩賴!”
“對啊,本君就玩賴。”禦淵笑容放肆的很,頭抵著她的額頭,勾唇道:“要不然,換你咬我?”
這瀲灩桃花眼裏的神情怎一個撩字能言說。
試問遲柔柔這樣一個千年母胎單身何曾被這樣撩過?
她以為自己是個老司機,結果到頭來就是個弟弟!
所有的隻是都停留在書本層麵,尤其她看那些還是盜版!
不然怎能把‘妖怪’這笑話都給鬧出來!
“你別逼我……”
她小臉憋得通紅一片,眼裏隱隱有紅光閃爍。
不是要變身了,完完全全就是給臊的!
禦二爺顯然不是個知道好歹的角色。
繼續逗弄著小肉肉。
“某些人昨兒對本君的褲腰帶幹了什麼事莫非忘了?”
“我這冰清玉潔的身子啊,就被某些人給看光了……”
“唉,看光就算了,居然還不想負責?”
“吃肉肉,你說你得怎麼賠我?”
賠你?
我還得賠你?
遲柔柔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昨天眼睛都差點瞎了,心髒都要跳出喉嚨眼了好吧!
把遲二姑娘逼到絕境會發生什麼事?
羞憤之氣一股腦衝上發梢,遲柔柔眼睛朝上一挪,看著他頭頂的犄角。
那叫一個惡向膽邊生,狠狠一個頭撞。
“啊——”
禦淵哪曾想她忽然玩這麼一招鐵頭功。
那腦仁子都差點給撞散了,整個人朝後一倒。
這還沒完,遲柔柔一腳把他踹下馬車,對著外頭的遲玉樓一喊:
“狗子跑路!風緊扯呼!”
遲玉樓跳上馬車,揚起馬鞭調頭跑路。
禦二爺灰頭土臉的摔下來,捂著腦門爬起來,都不用看了,一抹就知道他從牛魔王變成了三頭蟲!
咬牙切齒的盯著那馬車離開的方向,還沒等他追上去,某個報複心極強的小東西就把腦袋伸了出來,對著他唱了起來:
“你頭上有犄角,嘿謔~”
“你褲衩有妖怪,嘿喲~”
“問你名字叫什麼?督察院的大敗類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