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爺打了個哈欠:
“宇文彥博是個背鍋的,宇文誌鴻是個棄子,那一家也就宇文長生正兒八經有點實權,不過這根裏的東西,還是在那老不死手裏攥著。”
禦淵洗幹淨手,拿下邊上的帕子細擦拭著,似隨口般問道:
“老家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宇文長生不是人?”
老王爺眉梢一挑,模棱兩可的哼哼了一聲。
禦淵睨向他:
“當年我血症發作,二愣子他師傅替我封住體內那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一道消失的還有那段時間的記憶。”
“你說過,大哥是死在宇文閥那老不死的手裏,宇文長生乃是幫凶。”
禦淵說著頓了頓,“我身上的血症,莫非與……”
“毫無關聯!”老王爺斬釘截鐵道。
抬頭看向他:“你是人!貨真價實的人!”
禦淵微微蹙眉,臉上露出幾分怪異的笑容。
“你撒謊的樣子可真拙劣。”
關於大哥死時的那段記憶他想不起來,但不代表他記不起小時候的一些事。
他從小就異於常人,除了血症發作時對血液的渴求外,他身體裏還藏著一股容易失控的詭異力量。
當初他未曾遇到過僵屍,而今與僵屍打了這麼多交道,他再沒有懷疑,那才是奇怪呢。
禦淵看著自己的手。
他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且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的怪物……
“老家夥,你要是知道什麼,可別再瞞著我。”
禦淵淡淡道:“窗戶紙總有捅破的一天。”
老王爺眸光微沉,揉著肚子,撇嘴道:“那就等你捅破那天再說,前提是你有那本事!”
禦淵聞言嗤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過去,倒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老王爺也順勢把話題轉走。
“遲重樓那小子是個強脾氣,且還記仇的很,你要想拐跑他妹妹,以後還是多費點心思討好你這未來大舅子吧。”
禦淵摸了摸鼻子。
“記仇的話……估計就有點難……”
“你今晚不是才拿老子的鴿子去孝敬他了嗎?”老王爺一瞪眼。
禦淵撇了撇嘴,沒吭聲。
孝敬個屁,指不定這會兒已經進了遲玉樓的狗肚子!
老王爺一言難盡的看著他,半晌迸出兩字:“廢物。”
……
遲柔柔去禦王府蹲點沒蹲到兒子反而蹲到了爹,整的她一晚上都不得勁!
回去的路上都罵罵咧咧著,姑且讓那爛芋頭的腦袋在他脖子上多放一夜罷了。
才走在半路上呢,她就看到一個跳蚤在屋頂上跳來跳去。
“遲玉樓,你大半夜發哪門子騷嚶?”
遲柔柔站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喊道。
遲玉樓聽到她的聲音趕緊從屋頂上跳下來,咬牙道:“大哥讓我來找你呢!那該死的禦敗類,害苦了我!”
遲柔柔眉梢抽了抽,臉色一變,“那爛芋頭不會扒拉我窗戶被大哥逮了個現行吧?”
“那可不!”
遲玉樓剛說完,就見遲柔柔表情危險了起來。
“遲二狗,今兒那芋頭讓你傳的話,怕不是讓我去他禦王府吧?”
老王爺打了個哈欠:
“宇文彥博是個背鍋的,宇文誌鴻是個棄子,那一家也就宇文長生正兒八經有點實權,不過這根裏的東西,還是在那老不死手裏攥著。”
禦淵洗幹淨手,拿下邊上的帕子細擦拭著,似隨口般問道:
“老家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宇文長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