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蟲子……是蠱!!

遲柔柔即刻推開門,把鐵真和小雲汐叫來:“快端一個火盆進來。”

兩人不知怎麼回事,但也不敢耽誤。

趕緊找來火盆。

遲柔柔將手上的蠱蟲往火中一丟,那蟲子在火中扭來扭去,竟像是燒不滅一般。

鐵真看的頭皮陣陣發麻。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遲柔柔臉色不好,她轉身回去榻邊,將遲重樓腳踝處的紗布解開。

那傷口看著似在好轉中,沒有血流不止,但血口依舊猙獰。

遲柔柔仔細盯著那傷口,血口邊緣那些似新長出來的嫩肉忽然蠕動了一下。

小雲汐大叫了起來:“蟲子!那傷口裏全是蟲子!”

鐵真的頭皮已然麻到不行,“二姑娘,這蟲子到底是什麼玩意,火都燒不死它啊!”

火盆裏那隻蠱蟲還在扭來扭去。

“頭鐵,趕緊去督察院把二狗叫回來,讓他和禦淵一起過來!麵上別太急,就說是我請禦淵過來用膳。”

“小雲汐,你去把老李給叫來。”

鐵真和小雲汐分頭行動。

沒多久,老李就從外麵進來。

他麵對遲柔柔時,眼中除了敬重之外還有那麼一丟丟的緊張。

遲柔柔為兄當眾廢了宇文家兩兄弟,在朝堂上公然頂撞巍帝,為死去狼騎兄弟伸冤,此舉,狼騎中人無人敢忘!

更不用說,遲柔柔還救過他的命!

“二姑娘有何吩咐?!”

眼前這人是大哥的心腹,更是能為大哥豁出去命的兄弟,遲柔柔對他自然是信任的。

遲柔柔讓小雲汐去把門關上,示意老李上前。

“李大哥,你過來看我大哥的傷口。”

老李疑惑的上前,起初還不太明白,可當遲柔柔從遲重樓傷口處扯出一根遊絲般的蠱蟲之後。

這戰場風沙打磨過的鐵血老爺們,也禁不住遍體發寒。

尤其是那蠱蟲還異常活潑的扭來扭去。

老李大驚:“將軍的傷口長蛆了!”

遲柔柔:“……”

差點沒忍住把這蟲子塞他嘴裏。

“這是蠱蟲。”

遲柔柔扯了扯嘴角道,將蟲子丟進火盆。

老李見那蟲子遇火都不滅,表情又是一變。

“蠱蟲?!俄滴娘嘞,這是個啥玩意!”老李瞪大了眼:“將軍傷口上怎會長這東西”

遲柔柔若知道便好了。

“這事不能聲張,你先給我細說下,大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昏迷的?”

以她大哥的身體狀況,縱然被斷了腳筋,也不會虛弱到昏迷不醒。

定是後期又出了什麼事。

老李臉色凝重,細思量著道:“將軍負傷之後,前十天的確沒什麼不妥之處,但過了天鷹峽後傷口就開始惡化,人也昏沉了起來。”

“軍醫是誰?”

“二姑娘你難道懷疑……”老李猛地搖頭,“不可能!劉大夫這些年一直跟隨將軍出生入死,他絕不可能害將軍!”

“他不可能那他身邊的人呢?”

遲柔柔深吸一口氣道:“狼騎的人不會害大哥,但是你能保重,十二個時辰你們的視線從未從大哥身上挪開過嗎?”

這條蟲子……是蠱!!

遲柔柔即刻推開門,把鐵真和小雲汐叫來:“快端一個火盆進來。”

兩人不知怎麼回事,但也不敢耽誤。

趕緊找來火盆。

遲柔柔將手上的蠱蟲往火中一丟,那蟲子在火中扭來扭去,竟像是燒不滅一般。

鐵真看的頭皮陣陣發麻。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遲柔柔臉色不好,她轉身回去榻邊,將遲重樓腳踝處的紗布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