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子……
真是不打不行啊!
禦淵眯著眼,杵著打狗棒,笑睨著他:
“本君心情不好,這下手怕是會重一點,打哭了你,可不許回去給你姐姐告狀。”
“呸!”遲玉樓獰笑道:“今夜小爺就要讓你曉得什麼叫殘忍!”
他聲音落下的刹那,瞳孔變黃,冒出尖牙如疾風一般朝禦淵衝去。
禦淵就站在原地,連姿態都沒變一下。
仿佛是被驚住了一般。
遲玉樓眼中閃過一抹譏誚。
可得意之色還沒持續多久。
禦淵忽然抬腳一踢打狗棒的末端,那棒子就像杠杆一樣翹了起來,唰的從下方彈射而起,直接撞擊到遲玉樓的下巴處。
“啊——”
二狗子一聲慘叫。
臉色當時就變了。
這棒子上的力氣怎會那麼大!
遲玉樓下意識疾退,而他那一腳剛蹬地,眼一眨的瞬間,一張斯文俊美的麵孔就出現在近前。
月光照耀下,這張臉上蒙著銀霜。
顯得異常詭魅。
遲玉樓的瞳孔驟然放大。
腦中隻有一個念頭,他的速度怎會這麼快?!
禦淵幽然勾起了唇,手裏的打狗棒揚了起來。
“小心頭!”
遲玉樓連忙抱頭。
刷的一棒子打他腿上。
“啊!”
“接下來打腿。”
他趕緊抱住腿,那大棒子嘭的一下直接打他臉上。
月光下,人間慘劇正在上演。
男人一身黑袍,優雅動人,手中長棒如臂指揮,腳下如閑庭散步,打的二狗子是節節敗退,哇哇亂叫。
半晌過後。
禦二爺歎了口氣,看著手中這根已被打成笤帚的棒子,直接丟在地上。
似笑非笑的睨向邊上那個嚎啕大哭的少年身上。
“誰先前說不會哭鼻子的?”
遲玉樓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
天可憐見,他就是個剛滿十六不久的孩子啊!
瞅瞅他這會兒撒樣子?
滿頭青包,嘴都被打歪了。
便是遲柔柔站在他跟前,估計都認不出他是誰家狗子來。
禦二爺下手是真的狠!
“你把小爺打成這樣,還不許小爺哭?!你是不是人!”
遲玉樓厲聲譴責道,看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
“你肯定不是人!正常人哪有你這本事!”
“你丫就是扮豬吃老虎,遲柔柔也不曉得你這身本事吧!”
沒和他交手之前,遲玉樓僅以為他隻是武藝高強的尋常人而已。
但這一動手,他立馬知道有鬼!
禦淵武功高強是一碼事,可他的速度和力量,那是正常人能有的嗎?
遲玉樓剛剛可是把老命都拚上了,還是被他打成狗。
禦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本君不早就告訴過你麼,本君是怪物中的敗類啊。”
遲玉樓倒是知道他身患血症的這件事,但看他的眼神中還是帶著懷疑。
這個禦敗類扮豬吃老虎,吃的可以啊!
這身上藏著的秘密簡直不要太多……
遲玉樓抿了抿唇,神色變幻不定。
“禦敗類,你說說唄,你這身本事究竟是怎麼來的?”
禦淵斜睨著他,“告訴你?憑什麼?”
“你和遲柔柔不是姐妹嗎?!我是她弟弟,不就是你弟弟!你告訴我怎麼了!”
這狗子……
真是不打不行啊!
禦淵眯著眼,杵著打狗棒,笑睨著他:
“本君心情不好,這下手怕是會重一點,打哭了你,可不許回去給你姐姐告狀。”
“呸!”遲玉樓獰笑道:“今夜小爺就要讓你曉得什麼叫殘忍!”
他聲音落下的刹那,瞳孔變黃,冒出尖牙如疾風一般朝禦淵衝去。
禦淵就站在原地,連姿態都沒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