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鬆開手,把遲柔柔往邊上一推。
閉上眼偏過頭,表麵毫無表情,內心卻像是藏著一座將要噴薄的火山。
真真是再給點摩擦立馬就要爆炸!
遲柔柔被他給推到邊上,像一隻被扇飛的蚊子。
她美目一眨巴,小鼻子動了動。
從禦二爺身上嗅到了一股傷心的味道。
哦豁……
她是一不小心紮了芋頭的心嗎?
“芋頭~”
遲柔柔登時變臉,蹭了過去。
禦淵沒搭理她,反把臉側的更開點,渾身上下都透著‘莫挨老子’的氣息。
“哎呀~芋頭,乖芋頭,不生氣氣了嘛,我來哄你了喲~”
遲柔柔拉著他的手臂搖啊搖。
“爪子鬆開!”禦淵一聲冷喝。
遲柔柔這會兒倒是好脾氣了,吊兒郎當的懟回去:“我不鬆,你打我呀!”
禦淵臉上終於有了點反應,轉頭看向她,眸光冷冽的可以。
“少嬉皮笑臉的,本君可不會上你的當。”
“嘖嘖嘖,還真生氣了呀,小氣包。”遲柔柔一撇嘴,見他神色又冷了幾分,立馬改口。
“大氣!咱們芋頭最大氣了!”
“咱倆什麼交情,你要出事我能不擔心嗎?”
“哎呀,我這小心肝嚶,都要為你操碎心了嚶……”
這矯揉造作的表情和語調,禦淵簡直要沒眼看。
不是挺會忽悠人的嗎?
在他麵前演戲的時候,演的能走心點嗎?一眼就讓人識破,有意思麼?
“真擔心?”禦淵勾起唇,眼中寒色未散。
“嗯,比珍珠還真。”遲柔柔趕緊點頭。
心裏歎息:哄男人好累,還是忽悠傻狗子好玩。
芋頭太奸了,真不好騙。
心裏的想法,全袒露在了眼裏,饒是她一臉純真善良與美好,那一肚子壞水兒在禦淵麵前還是袒露的明明白白。
禦淵眯起桃花眼,想到這死丫頭先前窩在姬玉衍懷裏的沉醉模樣,笑容更冷了幾分:
“不記恨本君壞了你的好事兒?”
“什麼好事?”遲柔柔怔了下,倒是沒理解他此話的意思。
禦淵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會兒。
求知欲突破了羞恥度,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問出口的:
“姬玉衍的懷抱和本君的懷抱,誰更舒服?”
遲柔柔毫不猶豫,脫口就要道:“那當然是……”
剩下的話還沒出口。
她的腮幫子就被禦淵給狠狠掐住。
禦二爺此刻的表情凶狠的似要吃人。
“本君警告你,想清楚再回答也不遲。”
這笑容哦,簡直猙獰如老鬼。
遲柔柔一言難盡的看著他,心道:你丫到底是讓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她略一猶豫,誠實回答道:“還是你舒服點。”
禦淵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騙子!”
“白眼狼!”
“渣女!”
遲柔柔被他噴的愣是有點接不上話茬,剛要開口,禦淵就下令停車,撩開車簾便甩臉子走人。
遲柔柔坐在馬車上愣是給氣笑了。
“西八……這男人作起妖來真是比女人還作得嚶……”
“說真話還生氣,早知道我就說假的騙你了……”
說完,他鬆開手,把遲柔柔往邊上一推。
閉上眼偏過頭,表麵毫無表情,內心卻像是藏著一座將要噴薄的火山。
真真是再給點摩擦立馬就要爆炸!
遲柔柔被他給推到邊上,像一隻被扇飛的蚊子。
她美目一眨巴,小鼻子動了動。
從禦二爺身上嗅到了一股傷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