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的事便是本君的事啊!”禦院主說的多麼堂而皇之啊。
這攪屎棍之心,昭然若揭。
嗬,想和你的白月光卿卿我我?
那也得看本君同不同意。
遲柔柔那個氣啊……
這賤人絕對是嫉妒!
你饞人家姬玉衍的身子你直說!
正堂內氣氛微妙。
姬玉衍感覺到兩人之間暗流湧動,眼底悄然劃過一抹笑意。
不過……
顯然三人腦中想的都不是同一樁事兒。
“遲姑娘,不知上次說的披風可已尋到了?”
“原來二殿下是要來披風的呀。”禦二爺一挑眉,跟著裹亂,“遲柔柔,披風呢?”
你丫還好意思問我披風?!
老身看你真的是在發批風!
遲柔柔牙根子都快咬斷了,這會兒要是沒有旁人,她絕對已經撲上去吸血了!
偏偏姬玉衍在,她不得不保持端莊得體又優雅的微笑。
深吸一口氣,抬起頭。
遲二姑娘滿臉歉意:
“二殿下見諒,那披風怕是不能歸還了嚶……”
“唉,都怪我一時不察,竟讓那不長眼的野狗把披風叼去撕碎了……”
遲柔柔說的痛心疾首,小臉癟著,委屈極了,“待我捉到那野狗,定把他痛打一頓,好好替殿下出氣嚶!”
野狗大爺在旁邊咬牙切齒,目光森然的瞪著她。
姬玉衍麵有幾分失望,輕歎了口氣,還是溫和道:
“畜生不比人,素來荒唐不懂事,二姑娘倒也不必為難那小畜生。”
遲柔柔聽完,好生讚同的點了點頭。
餘光朝某人臉上晃了一圈。
“還是二殿下明事理。”
禦淵冷笑:“看樣子二殿下這披風是要不回來了,殿下可還有別的事?”
姬玉衍笑看著他,“倒沒什麼旁的事情,不過禦院主瞧著倒似有話要對遲姑娘說。”
他看了眼禦淵和遲柔柔,仍是那般風度怡人的樣子:
“既如此,本王就不叨擾了。”
“二殿下,我送送你。”遲柔柔作勢就要跟上去。
剛邁出腳,胳膊就被禦淵拽住了。
爛芋頭,鬆爪!
遲柔柔瞪著他。
禦淵直接回瞪回去。
姬玉衍餘光朝後一睨,將兩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勾唇一笑。
“遲姑娘留步,倒是禦院主,今日未去早朝,陛下可一直惦記著你呢。”
禦淵眉梢一挑,看向姬玉衍的背影。
他警告的瞪了眼遲柔柔,鬆開她的手,徑直走出去。
“二殿下慢些走,還是本君送你一程好了。”
姬玉衍放慢速度,兩人並肩同行朝外走去。
這短短一路上倒也沒說什麼。
隻是出了國公府後,姬玉衍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笑道:
“還沒恭喜禦院主,接手了刑部司律屬,想來近端時日應該很忙才是。”
“能者多勞,本君倒是忙慣了,不似二殿下富貴閑人有空到處溜達。”
姬玉衍笑意不減,朝國公府內看了一眼,淡淡道:
“雖是富貴閑人,但始終比不過禦院主這忙裏偷閑的本事啊……”
話中深意不言而喻。
“告辭,留步。”姬玉衍微微頷首,動身上了馬車。
禦淵目送他的馬車走遠之後,臉上的笑容才淡了下去,眼中多了幾分嘲諷。
他轉過身,就要重回國公府。
一聲尖利的嚶嚶叫驟然從裏麵響起。
“關門送狗!”
嘭的一聲!
國公府大門緊閉,禦野狗直接被關在外麵!
二爺這個氣性哦!
吃肉肉你個見色忘友的,總有一天你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