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嘛,血氣方剛嘛,手上功夫厲害,很正常的嚶……”遲柔柔笑眯眯的說著,隻是最後一句話嗶嗶的格外小聲:
“鐵杵都能磨成繡花針當然厲害了……”
現在的遲玉樓焉能聽不到她說什麼,俊臉唰的紅了,回頭瞪向她。
你個臭流氓!
你侮辱誰呢!
遲柔柔純真無邪的眨巴著眼,“臭弟弟,你動作還不快點嗎?”
遲玉樓心神一緊,不敢再廢話了,立馬老實剝木皮。
許伯卻是有點驚訝。
柳氏的事情出來之後,這二姑娘和三少爺之間的關係倒像是忽然好了不少。
老人家心裏有很多疑問,隻是這五天遲柔柔一直閉門不出,他也不好當麵去問罷了。
但不管怎樣這姐弟二人以後若真能同心協力,那絕對是一件好事!
遲玉樓咬牙切齒的扒拉著木衣,扒著扒著就扒拉出了尖叫聲。
“這裏麵到底是什麼?!!”
遲柔柔唇角夠了上去。
許伯鐵真聞言都湊了過去。
扒拉開的那一角木衣下出現了一塊黃澄澄的東西。
遲玉樓心頭忽然一跳,隻覺口幹舌燥:
“這這這……這怎麼好像是……黃、黃金……”
遲柔柔幽然笑著:“是不是把這截兒木衣全扒了不就知道了。”
遲玉樓哪還會耽誤,鐵真和小雲汐都齊齊加入戰鬥,兩大一小瘋狂扒拉柱子。
不一會兒,這根屋梁的木衣全給扒拉下來了。
黃澄澄足有人腰身粗的一根金柱躍然眼前。
“這……這是黃金嗎?”
“是實心兒的嗎?”
鐵真摸過去,忍不住對著那柱子咬了一口。
“過去過來,讓我來。”
遲二狗子激動的得意忘形,險些把僵屍牙給露出來檢驗這金子的真假。
多虧小雲汐機敏,狠狠給他腿上來了一腳,把這家夥的僵屍牙給踹了回去。
否則怕是許伯要被當場嚇昏過去。
遲柔柔真是懶得說著兩個憨憨,勾唇道:“就是黃金,不止這根柱子,這整個屋子都是黃金打造的。”
“黃……黃金屋?!!”眾人屏息。
遲玉樓吞了口唾沫,表情怪異到了極點:“還……還真他媽是金屋藏嬌啊……”
許伯也是給嚇了一跳,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這可了不得,天爺啊,二姑娘你怎不早說,老奴也多選點家將跟上啊!”
“快快把那柱子抱起來,可別叫旁人瞅見了!”
幾人手忙腳亂的就要遮掩。
遲柔柔卻是半點不慌:“怕什麼,這黃金屋又並非咱們家打造的,反正也是從宇文閥手裏忽悠來的,出了事罪名也落不到咱們頭上嚶……”
聽到這話,眾人麵麵相覷。
遲玉樓發出一聲怪叫:“你早知道有這黃金屋的存在,所以才找宇文彥博要這院子?!”
“不對啊……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遲柔柔笑而不語。
之所以清楚,自然是因為前世到這地兒來過。
這藏嬌園本身也是宇文閥早年從一個富商手裏給硬搶過來,一直荒置著,直到一場雷雨,這雷電劈到這院子,將那層木衣給霹落。
“少年郎嘛,血氣方剛嘛,手上功夫厲害,很正常的嚶……”遲柔柔笑眯眯的說著,隻是最後一句話嗶嗶的格外小聲:
“鐵杵都能磨成繡花針當然厲害了……”
現在的遲玉樓焉能聽不到她說什麼,俊臉唰的紅了,回頭瞪向她。
你個臭流氓!
你侮辱誰呢!
遲柔柔純真無邪的眨巴著眼,“臭弟弟,你動作還不快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