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
都這樣了王越還活著……
妖邪……
真的是妖邪!
“還是本君來代勞吧。”
禦淵走過來,把宇文彥博朝後一拉。
沉烏劍一削而過。
王越的死人頭頃刻落地。
當那腦袋與身體分家的刹那,王越的身體頃刻間幹枯,像是被日光點燃的紙張,轉眼燒成了黑灰。
宇文彥博雙眼大睜,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不知過去多久,宇文彥博才艱難的找回聲音:
“他……究竟是什麼東西?!”
“王越是怎樣的存在,宇文大人何不回你本家去問問呢。”禦淵臉上帶著嘲諷。
宇文彥博心裏一激靈。
冷汗爬滿了背脊。
他目光閃爍不定,轉身要走,禦淵的聲音在後幽幽響起:
“本君其實挺樂於助人的,以後沒準宇文大人還有用得上本君的地方呢。”
宇文彥博回頭看向他,就見那張斯文俊臉上掛著令人討厭至極的虛偽笑容:
“不過下一次,本君可要加價哦。”
宇文彥博咬緊牙關,餘光落在邊上一直淡定看戲的遲柔柔身上,隻是沒能看上幾眼。
禦二爺往遲柔柔身前一站,直接擋住了宇文彥博的視線。
他一手持劍在後,另一隻手盤著核桃,側身而立,俊臉上笑意不減,眼眸中卻透著警告。
“小女孩兒膽小,宇文大人嚇著她了,本君可要費好大功夫去哄呢……”
“膽小?”宇文彥博冷笑了起來。
事到如今,他若再認不清這遲家姑娘是什麼人,他這雙眼怕也是瞎了!
王越那慘狀,便是他看了都頭皮發麻。
但這小丫頭在旁邊麵不改色,風淡雲輕的像是看戲一般。
單單是這心性,不知道狠絕過多少男兒!
他這次被禦淵啃掉那麼大一塊肥肉走,這小丫頭至少出了一半的力!
“可不……我這小心肝嚇得撲騰撲騰都要暈古去了嚶……”
那矯揉造作到了極點的嚶嚶嗓在禦二爺身後響起。
遲二姑娘手一伸,“二狗……不是,玉樓呀,快來扶著姐姐,姐姐要暈了……”
遲玉樓背脊僵硬的走到她身邊,攙住她老人家。
遲二姑娘一站定,立馬把禦二爺往邊上一揪。
長這麼大高個,簡直擋路,爬開爬開!
禦二爺悄然翻了個白眼,你個沒良心的,又要開始了是吧。
遲二姑娘擺好了弱柳扶風的姿勢,嬌滴滴,柔弱弱的看著宇文彥博。
“宇文大人,咱們兩家的賬正好也一起算了吧。”
“你還想算賬?!”宇文彥博聲音一揚,臉色難看到極點,“遲柔柔你搞清楚你在和誰說話!”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遲柔柔也沒必要再裝什麼小白花。
她笑眯眯的看著宇文彥博,道:“小女不才,準備去禦前告一狀。”
宇文彥博麵上一凜。
“宇文卓意圖在天佛寺對我不軌,褲子都脫了,沒能得逞,多虧了禦院主大人出手相救,否則我這清白就完全毀了。”
遲二姑娘眨巴著眼:“你覺得陛下會信我,還是信宇文卓呀?”
尤其……
都這樣了王越還活著……
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