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是采著花了,還是被花采了?
不等阿柒追問,禦淵笑意一收,跳上馬車:“回督察院。”
“啊?二爺你今兒又不回府啊?不會又要熬夜吧……”
“案子尚沒查完,你還有臉睡覺?”
阿柒苦著一張臉。
一天天的除了查案就是殺人,都沒個空閑的。
俸祿不給漲,沐休也沒有,現在覺都不給睡!
再這樣下去,他怕是連媳婦兒都娶不到了……
……
時間一晃便是三天過去。
這三天遲柔柔委實被那柳氏的聲音鬧得不勝其煩。
這老嬢嬢還沒到更年期吧,究竟那聲音哪來這麼大的穿透力。
隻要她一張嘴,遲柔柔真是隔再遠都能聽到對方的叭叭叭。
遲柔柔後悔了,她讓遲二狗子去勸什麼呢?
就讓柳氏得勁兒造,這樣她才有機會去直接哢嚓了那老娘們嘛!
遲柔柔心情不美麗,讓邊上的頭鐵兄都膽戰心驚。
這二姑娘會否一個不爽,衝過來吸幹他的血?
正這時,春兒快步從外進來,神色有些古怪。
“你手上拿的什麼?”
遲柔柔瞅著她的爪子。
春兒看了眼四下,確認沒有旁人,趕緊將手上的信遞了過去。
遲柔柔展開看了眼,笑容也跟著詭異了起來。
“隻有這封信,還有別的沒?”
“院主說…三少爺的文書已經在督察院落印了。”
遲柔柔翻了個白眼,真以為她會在乎那二狗子的死活?
那遲二狗子趕緊死才好!
心裏罵罵咧咧,遲柔柔卻起身道:“抄家夥,出門。”
“啊?二姑娘咱們又要去哪兒?”
“去剁芋頭。”
遲柔柔沒走正門準備直接翻牆,鐵真緊隨其後,剛翻出牆,就看到一輛馬車在巷子裏停著。
仿佛等著他們出來一般。
車簾從內撩開,露出一張斯文俊美的臉來。
禦淵挑著眉,多有幾分不悅:
“怎出來的這麼慢?”
遲柔柔嘴一撇,直接上了馬車。
鑽進去後,她拳頭舉起。
與之同時,哢的一聲脆響。
禦二爺手裏的璿璣弩迅速上好膛,箭頭正對著她的腦袋。
那俊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似笑非笑看著她。
拳頭對弓弩,還真不好說誰更快。
“雖說打是親,罵是愛,但二姑娘還是莫要對本君太愛為好。”
禦淵語**謔,輕動了一下手上的弓弩:“容易受傷。”
遲柔柔手腕扭了扭,在他對麵坐下去。
心裏嗤笑:爛芋頭準備還挺充分了嘛。
“你怎麼知道我會從這裏出來?”
“因為本君聰明。”
遲柔柔表情有點難受,仿佛喝了一口過期雞血。
“叫我出來到底什麼事?別廢話嚶!”
禦淵拿起手上的包袱往她懷裏一丟。
壞心眼的諷刺道:“少嚶嚶,把衣服換上!”
遲柔柔把包袱打開,見裏麵是一身男裝行頭。
“什麼意思?換男裝幹嘛嚶?”
“天氣不錯,帶你郊遊。”
“本姑娘回府睡覺了……”
“京都外天元鎮傳來消息,又有人被吸幹血死了。”
遲柔柔重新坐了回去。
小嘴一撇。
這……
這是采著花了,還是被花采了?
不等阿柒追問,禦淵笑意一收,跳上馬車:“回督察院。”
“啊?二爺你今兒又不回府啊?不會又要熬夜吧……”
“案子尚沒查完,你還有臉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