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過程,我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我隻知道那日,商君與段王爺徹底決裂,段王爺來這府上,與我家王爺喝了許多酒。”
“可惜啊,後來商君當了皇帝,一代風流的他,卻頹廢了下來。整天看著手裏的那塊玉佩發呆。”
“若是他現在還在的話,老爺現在應該在前堂與他放聲大笑吧。”
“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正當薈香說著這些往事時,前麵突然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段兄,許久不見,風采更勝從前啊。”
滕軍拿起了酒杯,與對麵的男子撞在了一起。
“幹!”說罷,兩人又喝一杯酒。
“哈哈~有些事以前活著的時候沒有想通,現在我全都想通了。”
那男子後麵背著一個女子,正趴在他背上熟睡。
正是屍姬,而這喝酒的,正是那死去的段自守。
“哦?不知道段兄想通了什麼?”
滕軍問到。
“當然是當麵的債了,這次,我要讓這個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收到我的玉佩。”
段自守在屍王穀修煉數載,已然超越了顯聖,化作了屍妖,達到了洞虛之境。
他身前便是強者,又有這些奇毒相助,死後的底蘊深得可怕。
“這是他的笑聲~”薈香聽到後臉色泛起紅暈,推開門跑向了前麵。
留下了屋內的張碧汪和滕玉兒麵麵相覷。
“玉兒,我懷疑你媽媽和那段自守不會有一腿吧?”張碧汪看著懷裏虛弱的滕玉兒問到。
“你,你先拿開~”滕玉兒扭捏了一下身子,對張碧汪說到。
“哦~”張碧汪把滕玉兒放到了旁邊的座位上。
“其實,我媽媽沒結婚的時候,一直就對段自守仰慕已久了,自從他聽到段自守死了,這才心灰意冷的嫁給我爹的。”
“不過我爹有二百房妾,我媽是第一百九十九房,要不是我天賦異稟,資質高的話。我爹可能都不認識我。”
“走,我們也出去看看!”
張碧汪拉著滕玉兒,向著前堂跑去。不過等他們來到前堂之時,人卻已經走了。
薈香隻聽到那段自守說:“滕兄,我去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段自守背著屍姬,朝著妖族天牢飛去,在這裏,封印著八個可怕的存在,還有許多恐怖的妖。
“哈!”段自守從懷裏掏出了一張令牌,那是屍王穀的屍王令,此令一出,這妖族天牢附近,出現了八尊屍王。
加上他這一尊,正好是九尊。
“開棺陣!啟。”
一身令下,八人以奇怪的排列,擺開了陣法。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摧毀下方的封印,放出群妖。
此刻的妖族天牢內,那被凍住的八人,身上的冰塊正在一塊塊掉落,最後浮現出了自己的真麵目。
這八人全部都頭戴皇冠,眼戴美瞳。眼中各放出一束顏色的光,互相輝映。
“有人找麻煩了~”其中的一個皇說。
“不管是誰~解決掉他。為了我們創下的基業。”
“八皇出鞘!”八人身體化作一道劍光。朝頭上的屍王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