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雨柔麵色糾結得看著張碧汪,心中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咳咳~”張碧汪開始劇烈得咳嗽了起來,眼睛深情得看著環雨柔。
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聲。“請問,張碧汪哥哥在嗎?”
環雨柔走到門口,打開了門來,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滕玉兒。
“請問,張碧汪哥哥在嗎?”滕玉兒人畜無害的問到環雨柔。
“你來得正好,他生病了。而且有些嚴重。”
張碧汪看著外麵站著的滕玉兒,內心一沉,暗罵了一句:“這個死丫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碧汪哥哥,你怎麼了。”滕玉兒一把抱住了張碧汪,開始噓寒問暖起來。
滕玉兒用臉挨著張碧汪的額頭,試了試他的體溫。
“哇,怎麼這麼燙。環姐姐,看來他病得不清啊。”
張碧汪伸手摸了摸滕玉兒的額頭,輕聲說到:“玉兒,還是你最疼哥哥我了,哎~”
張碧汪深深的歎了口氣,閉閉上了眼睛。
滕玉兒從懷裏摸出了一個香囊,遞給了張碧汪。
“哥哥,這是我在大佛寺給你求的平安囊,這次來就是給你送這個的,不想你卻生病了。”
“放哪兒吧。”張碧汪有氣無力的說到。
滕玉兒最後在說了幾句關心的話,然後離開了。
夜已然深了,房裏的油燈之下,環雨柔拿著那個香囊,在這等下觀望著。
精細的針線,勾勒出了一幅美麗畫卷,畫上一雄一雌兩隻鴛鴦,正在水中無憂無慮的嘻戲著。
“哎~鴛鴦啊鴛鴦,我何時能如你一般自由。”
他拿起香囊,聞了一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讓人神色為之一震。
突然,腹部升騰起一股邪火,眼神熱烈的望著床上正在熟睡的張碧汪。
張碧汪此時已經睡著,身上的症狀已經消失。當然,這些症狀都是張碧汪自己用『不死造生功』弄出來的。
一具身體突然朝他壓了過來,帶起的風將旁邊的油燈吹滅。
“雨柔~你幹什麼?”張碧汪問到。環雨柔此刻耳根泛紅,雙眼迷離,根本聽不見張碧汪的呼喊。
滕玉兒躲在了外麵,眼中有淚光閃動,嘴角可卻笑了起來,將手中的鴿子放飛。
鴿子的紙條上隻寫了四個字:“生米熟飯。”
張碧汪的房間裏響起了劇烈的喘息,這種喘息直到快要天亮之時,才停了下來。
第二日,張碧汪睜開了眼睛,看著房內環雨柔發呆的樣子。
“雨柔?”張碧汪喊了一聲道。
“別叫我!你好了就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怎麼了雨柔?昨晚你可是說要愛我一輩子的。”張碧汪問到。
“你……。”環雨柔臉色一紅,將這個香囊丟給了張碧汪。
“你看看那個滕家小賤人做的好事!”
張碧汪把香囊放在鼻子前麵一聞,熟讀藥經的他便知道了裏麵的成分。
“好啊!這個滕玉兒,竟然敢算計我。”
張碧汪一掀被子,突然發現下體一涼。
“啊!你,你趕快把褲子穿上。”環雨柔大叫到。
“真是的,昨夜你又不是沒有看過,而且還愛不釋手。今天卻害羞了起來。”
張碧汪一邊穿衣褲,一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