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鹿修為是顯聖中期,那他的火焰想來也不差。”
正當張碧汪想像著自己的造符大計時,那鹿突然收了這火草,化出了人形。
這是一個豐滿的目鹿,他的頭上張著一對紅色的鹿角,胸門大開,露出了一片白雪。
“你是第一個不怕我火焰的人類。”那鹿盯著張碧汪說到。
“那又怎麼樣?”張碧汪問到。
“我曾經發過誓,第一個不怕我火焰的男人,就做我的夫君。”
“不,鹿姐姐。要不你重新發個誓好不好,我是個有老婆的人,你別這樣。”
“你看,我這個人很花心的,”張碧汪一把摟住了滕玉兒,指著他說到:“他就是我第二十六個小老婆,姐姐如果想做第二十七個的話,那我也不介意。”
滕玉兒被張碧汪抱在懷中,臉色通紅,又聽到剛才張碧汪承認了自己,居然哼叫了起來。
“我靠!你矜持一點好不好。”張碧汪看著懷裏的滕玉兒說到。
“我才不管你有幾個老婆,以前喜歡我的人,一靠近就會被我燒死,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我才不會放過你呢。”
“這封印我雖然衝不出去,但抓一個人進來,應該不難。”
張碧汪突然感覺到一股吸力,轉眼之間,自己就到了牢中。
“你,你要幹什麼!”張碧汪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問到。
一靠近這頭發情的母鹿,張碧汪就感覺自己全身仿佛在火焰山一般。
“幹什麼,這麼熱,當然是幹一些我們喜歡幹的事了。”
那鹿化形的女子褪去衣物,當著牢外滕玉兒的麵,來了一處火焰山取經。
“不,不要這樣。”張碧汪修為尚淺,根本無法抵擋這霸道的進攻。
戰鬥持續了八個時辰,滕玉兒在外麵從最初的激動,再到後麵的平靜,最後到躺在外麵的地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張碧汪在牢房的牆角,穿好了衣服,一臉幽怨的看著那女子。
“你有事情不能好好說嗎,幹嘛動手動腳的。你知不知道,一夜未歸,對一個良家好男人的名譽是多麼大損傷。”
張碧汪越說越傷感,最後幹脆哭了起來。
“昨天你不是還說自己的花心大蘿卜嗎?怎麼現在成了純情小男人了?”
張碧汪聽到這話,哭得更厲害了。
“你當著我老婆的麵非禮我,你還有理了。你讓我以後怎麼麵對他們。”
張碧汪的哭聲響徹了這座監牢。
“好了,好了。你就別哭了。那監牢外的女子還尚是處子之身,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喏,這是我妖氣化的一百根火野草,就當是我給你的補償了。不過你以後可得多來看我哦~”
張碧汪看到這火羽草,臉色突然變換,變成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嗯,好的,姐姐。以後我一定經常來看你。對了,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張碧汪問到。
“我叫陸月英,這是我出生時腦海裏就存在的名字。”
“好的,陸月英姐姐,能先把我放出去嗎?”
“好,”陸月英手一揮,他又回到了外麵。
“走了,玉兒。”我們出去吧。
張碧汪叫醒了在地上已經睡著了的滕玉兒,向著外麵走去。